“严郎君生得如此俊俏,平日怎么不与薇宁妹妹多出来走动走动。”
“我……”
不等严隧之回话,惠安郡主又拿过酒盏怼在严隧之嘴边,不由分说就灌给严隧之。
严隧之被猝不及防灌进喉咙的烈酒辣得咳了两声,嘴边还流着涔涔酒渍,又被惠安郡主染着蔻丹的玉指擦过。
她被酒染得媚色尽显,指腹不停抚过严隧之的脸庞,开始说些不着调的荤话:“严郎君如此姿容,真是叫人心生荡漾呀。”
严隧之心底不悦眼里寒意四起,但他还未成气候,不能得罪惠安郡主,只能小力推却道:“郡主喝多了,尽说胡话。”
惠安郡主更加胆大,她整个身子都倒进了严隧之怀里:“本郡主才没说胡话,要是你跟了本郡主,本郡主保你荣华富贵,青云直上可好。”
这时越来越多的人往严隧之和惠安郡主之处看来,女子满是调笑,男子皆是鄙夷。
要是换做寻常,严薇宁巴不得自己这惹人嫌恶的庶兄在世人面前丢丑难看。可今日是她生辰,严隧之再怎么也姓严,惠安郡主在她生辰之日轻辱严家中人,不也是明摆着轻辱她,她绝不能忍这口气。
严薇宁平时一个手不能提的娇娇女,喝了些酒不知哪来的力气,从严隧之怀里扯过惠安郡主将她推了出去。
惠安郡主被推得一个趔趄,幸好侍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才没跌倒。
惠安郡主被这么一推酒醒了大半,生气地对严薇宁说道:“严薇宁我不过是和你庶兄说几句玩笑话而已,你做什么推我。”
严薇宁不卑不亢,挡在严隧之面前回话道:“惠安郡主要是喜欢调戏男子,大可以去长荣班找青逸,严隧之虽然是我庶兄但也是姓严,我严家男子由不得郡主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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