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露手顿在半空,随即尴尬收回大氅。她亦步亦趋跟在严隧之身后,在严隧之看不见的背后耷拉着脸,忽的严隧之停下脚步,凝露撞在了严隧之的后背上。
近在咫尺,凝露能闻到每日她给严隧之房里熏的檀香味,她红着脸低着头,等着严隧之发话。
“严娘子可在院里?”
凝露蓦地垮了脸,名为嫉妒的蔓藤在心脏处疯长,表面却保持着一如既往得体的笑:“严娘子刚从外头回来已经回了梅花苑,只是不知是吃了什么火药脾气臭得很,现下正在房里摔东西呢,大人最好先别过去,省得找晦气。”
严隧之听后剑眉拧在一块儿,加快脚步往梅花苑走去。
梅花苑在严府深处,严隧之绕过千回百转的游廊,来到严薇宁房间门外。他才推开木门,一个白玉茶盏就啪擦一声碎在他的脚下。
“她文笙云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抢我的布,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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