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薇宁的敏感点被严隧之准确无情地碾过,高潮如电击般排山倒海的涌向她,无论内心多么抗拒,从和严隧之交合之处连绵不断泄出来的淫液却昭告她的身子有多舒爽。
可即使如此,严薇宁嘴上还是不屈服骂个不停:“你个野种休要信口开河,不然等哪天你失势了落在我手中,我一定杀了你。”
严隧之丝毫不在意严薇宁的辱骂声,毕竟从前在严府,严薇宁骂得比这难听百倍他都听过。
他下头毫不留情将严薇宁肏得啪啪作响,阴穴交合处捣出了许多白沫,上头也没闲着,将严薇宁的乳尖含在嘴里拉扯撕咬,可怜的桃尖红红肿肿的,叫人恻隐。
骂了一会儿,严薇宁的声音渐弱,由污言秽语慢慢变成了娇喘呻吟,在严隧之有意肏弄下,没过多久便泄了出来。
严隧之看着妹妹泄在床单上的一滩淫水没正形的调笑道:“啧啧,妹妹上头这张嘴就是不如下头这张诚实。”
严薇宁此刻羞愧难当,她竟被那个奸淫亲妹的野种肏泄了,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闭嘴,你闭嘴。”
严隧之见严薇宁受了屈辱愈发兴奋,在她肚里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似是嫌羞辱得不够,继续一边肏穴一边说道:“我永远不会忘记,妹妹三年前在生辰宴上喝的烂醉,摸黑爬到为兄榻上求为兄怜惜被为兄肏哭的模样,真是淫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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