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少女脸上满是轻屑,讥讽地说一个外室生的野种也配当她兄长,给她提鞋她都嫌脏。
严隧之眼瞧着严薇宁离他越来越近,原本娇俏妍丽的脸蛋被气得通红,两个圆鼓鼓的眼睛怒瞪着他。
严薇宁抢过他手里的梅花,二话不说抬起手就甩了严隧之一巴掌:“这是本小姐的后院,这里头的梅花都是本小姐亲自种的,是你这个野种能摘的?”
严隧之侧着被严薇宁打肿的脸,语气平静的解释道:“对不起,我不知这是你的院落,我只是见这梅花开得好才……”
“闭嘴,还敢狡辩。”严薇宁不等严隧之解释完又是一声怒斥:“今日我要好好教训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来人,罚这野种去祠堂跪着,没本小姐的命令不准起来。”
“是。”下人得了令,不由分说压着严隧之去了祠堂。
严冬之下,祠堂门窗大开,严隧之穿的单薄,从白天跪到黑夜,又从黑夜跪到了白天。
下人唤他起身之时,严隧之只觉得自己通体寒冷,两个膝盖像灌了铅一样重,他想站起来,可一次两次都重新跪倒在地,后来见他实在无法站立,还是两个下人将他扶回房间。
那日之后,严隧之连续发了三天高烧。好在他命贱,在没人给他任何汤药的情况下硬生生扛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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