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这么难伺候。”梁臣将她的手带过来,用它轻轻拉过裤子上的拉链。
而后,两人都穿着内裤相对,这样才公平。
干柴烈火,镜子里的俩人几乎没分开多久就又贴了上去。
这才是全身赤裸的,内裤不知道被扔在了哪里,他胯间的东西此刻正在她早已经湿透的下体上,轻轻磨蹭着。
情欲上头的时候,梁臣睁开眼,看着在他的伺候下舒服地眯起眼睛的景越,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直起身,本来还在缠绵中的景越不解他的停顿。
梁臣站在床边,逆着光,影子将她笼罩着,看不清的表情里带着危险因子,“姐姐,背着男朋友跟我这样,不太好吧。”
差点就当了小三,如果不是胯上的东西还昂扬着,景越差点就信了他这看似“正人君子”的道德感。
“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本意是逼迫她分手,没想到听到了她这般话,梁臣身子俯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与自己对视,眉骨带来的阴影让他加了点儿戾气,另一只手拿着东西往她腿间送。
“那我不就成小三了。”泄愤似的,他低头在她的乳尖咬了下。
此刻两颗乳粒早在他的含弄下变得殷红,白净的双乳上也是点点吻痕。
“正好子承母业。”景越嘴上呛他,却扭着腰顺着他的动作,以期能含纳得更多点。
没听懂她言语里的讽刺意思,毕竟梁臣视角里,父母恩爱,也没有人到他面前说什么母亲是小三上位的。
但他还是停下了动作,阴茎只进入一点便被她的花穴吸得更加硬了,里面潮湿温热,又很紧致,夹得他更加发麻。
他忍着往里塞的动作,将她的手拉过抚着自己的脸,然后偏过头,轻吻落在指尖,手心,像是求她垂怜,“和他分手,好不好?”
被他刻意示弱的样子引得心软,景越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睛,半晌,才开口,“我没有谈恋爱。”
大脑缓了一下,梁臣反应过来,“你故意骗我的?”
“谁让你总是跟我顶……”
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梁臣猛地顶腰的动作打断,呻吟声接替她完整的话语。
“姐姐,我这是在顶你。”
没有被造访过的地方此刻正紧的发疼,方才带来的爽感也被痛意取代。
“混蛋,谁让你进来的。”
她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作为安抚,梁臣停下动作,俯下身子,头轻轻蹭着她的脖颈,像小狗撒娇一样,嘴里的话却不近情面,“宝宝,这是惩罚。”
白皙的皮肤在他的操弄下泛着粉色,对上她含情的眸子,梁臣只觉得刚进了一个头的阴茎还要在进去点。
“拔出去。”
现在让他拔出去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虽然阴茎被夹得发疼,梁臣还是好脾气地揉着她的双乳,“我会轻一点。”
一时分不清他有几个人格,性格怎么能一下示弱又一下强硬,景越只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算不得数,因为明显察觉到她缓过来的时候,梁臣又猛地挺身。
顺着分泌的液体,阴茎进去了大半。疼过之后就是欲求不满的爽感,景越被勾得说不出来话,拉着他得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快点。”
顺着他进出的动作,淫水打湿了床单,床也摇晃着,但是两人都无暇顾及这些,梁臣的动作不停,双手钳着她的细腰,按照她的要求,鸡巴往里面塞了塞之后,只留了个囊袋贴着她的阴户。
她身量纤纤,小腹上的赘肉并不多,此刻全部进入之后顶起来小幅的形状,梁臣便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它,顺着自己的节奏操弄,或者说“凿”更为贴切。
身下传来的快感要将她淹没,景越只觉得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口中的呻吟由快点变为慢点,其实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随着感受无意识地传达。
“姐姐,教教我啊,到底快还是慢?”
梁臣故意勾人,停下动作。
小穴在一阵快节奏的抽插下有了紧缩的趋势,其实埋在里面的龟头早就有了发麻的迹象,快要高潮时被迫停止,景越简直要崩溃了,拉着他的手央求,“快点儿。”
梁臣正要再磨一磨,引诱她,就被景越一个下拉,扑到了她的怀里,她在他的耳边呢喃,“快点儿,老公。”
被她突如其来的暧昧称呼搞丢了魂儿,梁臣脸上爬满了潮红,早就迫不及待的阴茎还埋在小穴里便有了要射的前兆。
他仓皇拔出,柱体重重压在软肉上极大程度上给景越带来了高潮快感,迸发出的精液全数喷在了她的软肉上。
不知道有没有精液留在穴口,梁臣有些愧疚地拨开她脸上湿透的发丝,“对不起,不是故意射进去的。”
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景越完全没听到他说什么话,只感觉他贴着自己,手指挤进自己的指缝。
十指相扣,他轻声呢喃,“姐姐,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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