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安于柬倒没有多防备,顺手端起纸杯,有些烫手,只抿了一小口,便放回原位,卫雪榕抽开另一边的椅子坐下,两人相对无言。
良久,卫雪榕才开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安于柬没有隐瞒,也没有说得具体,“几个月前。”
卫雪榕有一瞬的黯然,“没想到连你都知道了。”纸杯的一角被她捏在手里,已有些变形,“那你…”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祝青霄。”安于柬先她一步开口,咖啡散了些温度,安于柬拿起纸杯,许久没有喝过,虽然糖分和牛奶稀释了不少,但苦涩的味道仍停留在唇齿之间,久久没有散去。“如果你不想喝,也可以不用勉强自己。”言外之意,卫雪榕应该懂,如果她不愿多说,安于柬也不会追问。
卫雪榕抬眼,她还记得婚礼上,喝得半醉的安于柬,眼神飘忽,言语挑衅,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恭喜自己,可每一个字又都背叛了他,透露着破碎的心酸与不甘,她不意外安于柬的表现,却仍然忍不住偷看警告过她的“丈夫”是以怎样的表情面对他的言不由衷。
许是见卫雪榕仍有防备之意,安于柬终于舍得露出底牌,“我知道你担心我会告诉祝青霄,以他的性格,不会容忍你给他戴一顶这么大的绿帽子,也许会找到医院来,又或者会派人转告你的父亲…无论哪种,你都无法继续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可,我并没有告诉他的打算,你至少应该相信一点,如果我要揭发,你没有办法把魏槐仁藏到现在。”
卫雪榕松开纸杯,但似乎也没有多信任。安于柬只能继续,他已多方树敌,没有必要再把卫雪榕卷进来,大闹婚礼的事,卫家也许不屑和他计较,但真的威胁到卫雪榕,安于柬也不能保证,卫家的那位到底会不会顾及女儿的面子和卫家的声誉先一步把他除掉。“虽然名义上我该喊你声嫂子,算起来我也曾是半个祝家人,但我想你也听说过,也见到过,我对祝家,对祝青霄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你到底如何对待婚姻,对祝青霄是什么态度,与我无关。何况,嫁给祝青霄,也许不算一件好事,真论起藏娇的事,你又怎知他没有背地里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这些陈年往事到也没被完全封锁,不过,我倒是不建议你就此和祝青霄离婚,没必要和钱过不去。”安于柬没继续往下说,点到为止,刚才太过激动,差点把自己抖出去,幸好及时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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