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风难免会带着些燥热,可这却无法驱散罗慕路斯身体里的寒意,痼疾发作,没有饮血痛苦就不会消散,从中午到现在,他早已是筋疲力竭,浑身痛到麻木。
若按从前,熬到这样的境地他早已暴躁不堪,可现在,他心中却极为平静,就像有什么东西生生压着身体里的痛苦,无从宣泄。
时间一分一秒过得飞快,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又一样接一样地把浴桶皂角撤了出来,将卧室回归原貌。
之后他熄了灯,躺在地铺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双眸空洞。
同样的夜晚,窗帘被风吹动,一切都没有变化,可一切又都变了。
“司丝,不准再玩了,快睡觉!”
罗慕路斯不知怎么的突然说了句,说完,许久没有回应,他才回过神来。
她已经不在了。
他举起双手,没来得及换掉的衣襟上还有她的血,已经干涸了,和衣服的颜色融为一体,连带着原本柔软的布料也变得粗硬不堪,肌肤触碰着有一股难言的粗粝感,一如此刻他的心。
巨大的悲伤突然就袭击上了他,突如其来的彷徨让他手足无措,他猛地起身,跌跌撞撞推开她卧室的房门,看着空荡荡的床铺,眼眶酸胀发疼。
对流的风吹得她的床幔晃动了起来,熟悉的铃铛声带着她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阿慕!看这个铃铛,是我自己做的呢!是不是很漂亮……过几天我也给你做一个!”
‘叮铃铃’的铃声还在,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呼吸就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艰难,罗慕路斯喉头发苦,他手扶着门框,紧紧地握着,指尖扎进木刺,血液溢了出来。
不知过去多久,他迈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挪到床边,熟悉的位置,熟悉的坐姿,他看着床头柜上做了一半的铃铛,想要说什么,嗓子却嘶哑得无法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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