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何事?谁又惹咱们公主殿下了?发这么大脾气,连最喜欢的白釉净瓶也摔了,可是底下人照顾不周?你说出来,我替你敲打……”
话音戛然而止,君屹对上了君长霓满是愤恨的眼眸,心脏猛然一刺,继而装作没看见,边往她身边走,边笑道:“怎么了?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了。”
“君屹你明知故问!”
接连被囚禁数日,君长霓对君屹的称呼已经变成了生冷的‘君屹、三殿下’,尤其在知晓了他对自己的心思以及他的所作所为后,两人之间的情分好似朝夕之间化为了泡影,再无往日的亲密。
而君屹也自称为‘我’,他像是同样接受不了他们的身份关系,却仍坚定要将她据为己有,很是矛盾。
“君屹你放我出去!你凭什么关着我,凭什么找人监视我!”
君长霓眼神如刀,控诉尖利,举手投足言语间厌恨毫不掩饰。
君屹淡笑着,恍若未闻,他看着君长霓一脸防备绕到桌子对面,那是这整间屋子里唯一可以给她些许安全感的地方,可在他看来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他气定神闲坐下,看见了桌上唯一仅剩的一只玉杯,不知想到什么,他眼里闪过一抹嗜杀的狠光。
大小瓷器玉器皆被她摔砸损毁,唯有这只玉杯完好无损,足以看出它的特殊,是怀让留给她的么?
眼前无端又浮现出那日在会仙楼两人相拥的画面,怒极反笑,君屹唤了门外暗卫进来,没一会茶水饭食便上了桌。
君屹手上仍旧把玩着那只玉杯,白皙修长的五指比玉杯还要惹眼,闲适优雅。
君长霓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呼吸渐紧,她想上前将玉杯抢夺回来,却又怕被他捉住会遭到侵犯——前几日他的言行真的吓到她了。
那日对峙争吵间,他出其不意突然将她推压至了墙壁上,她至今仍记得他猩红狰狞的眼眸,他想对她……
眼前这双好看的手如同无法挣脱的铁钳,他整个人更像是索命鬼魅一般,他要拖着她一起下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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