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屹并未像刚才那般急切追问十九的消息,这让昆山心中生出几分不确定。
怎的是这般反应?
不疾不徐的,莫非他推断错了?那名叫十九的侍卫对这君王并不重要?
可他方才的表现并不似装的。
昆山心里打鼓,看向十一,预料之外的在十一面上见到了自嘲颓丧的影子,好似希望幻灭。
昆山心脏‘咯噔’一跳,计划落空的不安不断放大,却还是努力压下慌乱急切,故作平静。
他又问:“恕草民无礼,敢问陛下早前可曾听说过移魂之术?”
昆山屏住呼吸,也许是他太过紧张,他觉得这等待回应的时间尤其漫长。
终于。
“你在等朕求你?”
君屹眸色深邃幽冷,昆山明显有所图谋,君屹对暗藏祸心的人向来没有好脸色,他本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迫于这股凛然杀气,昆山背后冒出冷汗,登时跪下,惶惶道:“陛下恕罪!是草民多嘴了,陛下英明神武,自是博览群书,博古通今!”
言罢,再不敢耽搁,跳过这个问题,道:“北安庆禧十八年冬,镇国将军府中一对双生子遭人掳掠,事出突然,镇国将军收到消息当即便去营救,却还是晚了一步,长子早已气绝多时。”
“掳掠双生子的幕后真凶,陛下想必已经知晓,是当朝皇后一党,他们设了祭坛,意欲将蛊虫种入双生子体内,以此胁迫镇国将军归顺,却不想那司家长子那般刚硬,为护胞妹一力承担下了所有,意外身亡。”
“那日天有异象,乃百年难遇星斗移位之机,此为移魂之术的先决条件。”
昆山所言意有所指,结合方才十一的回禀,君屹不难猜出他们口中所谓的‘移魂’是何意思。
他们想说十九和司丝是同一人。
北安庆禧十八年,换算至南陵便是先帝二十一年。
这一年君屹并不陌生,并非是因为这年朝中相继发生了许多大事,而是因为第二年十九的家乡遭了洪灾,因着她,他将这年发生的事查了许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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