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父嗓音缓缓:你年纪小,很多事情不明白,没关系,叔叔愿意教你
在哪儿跳舞不是一样?跳舞的目的不外乎为钱或名誉,这些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灵活变通一点
厌灵终于明白他的暗示。
她得收回刚才的想法,这对父子还不太一样,费父是要比费鸿光更恶心的。
见她停下脚步,显然这个烂人以为有戏。
却见她垂着眼睛冷冷望来,嗓音寒彻,如透亮的冰雪:
既然你这么怀念亡妻,何不灵活变通一点死到下面去陪她?
费父脸上那恶心的笑容凝固一瞬。
车窗内昏暗,衬得他脸上的细纹扭曲,脸色也有些青黑,给一旁的司机使了个眼色,笑容僵冷地吩咐道:
把望岫小姐请上来吧。
五大三粗的司机走了过来。
厌灵拧眉,握住口袋里的电击器,静待一击必杀的时机。
司机已然把后座的车门打开,费父那张倒人胃口的脸袒露无疑。
请吧,望岫小姐。
司机伸手而来。
就在厌灵即将电击器捅上司机的前一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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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横插而来的手,凌厉的箍住司机朝厌灵而去的手,堪称动作狠辣地反剪,紧接着猛地将那司机推倒在地。
费鸿光转过身来,喉结滚了滚。
对不起,
那双仍旧残留着几分狠辣的下垂眼,紧张地望来,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嗓音发紧。
刚才有点事耽搁了,你没事吧?
厌灵摇摇头。
车内的费父有些诧异,鸿光?
费鸿光挡在厌灵身前,眉目阴沉地转头望去,话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坚涩冷硬,如刮骨的刀,透着难以言喻的恨意。
死老头,你能不能收一收你那恶心的心思。
从厌灵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绷起青筋的脖颈和下颚。
逆子!
在外人面前,被亲儿子如此驳面子,费父勃然大怒,你倒是还管起我来了?
一声不屑的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