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耳边刮过,哗啦啦的声音伴随在侧,腰间的束缚不断收紧。喻禾张大嘴巴吃风,却吃了一嘴的沙子。“啊~蔺一柏,”声音被风带着远走,“滑沙真的超级好玩~”喻禾感受着脸上猛烈的风,激动的情绪被调动,他爱上了这样的西北。滑沙台上,易书拿着手机支架杆,直播着喻禾和蔺一柏的身影在沙漠里消失,“看起来很好玩,所以,我们也要去了。”半个小时后,三对夫夫/夫妻到达终点。…“这一个月真的好开心啊。”房间里,喻禾坐在蔺一柏的怀里,抬起头,通过房顶的玻璃,看着夜空中明亮的月亮与星星。少年仰着小脸看夜空,蔺一柏却侧脸看着他。只见那圆溜溜的眸子里布满星辰,像是沉睡在深海里的珠宝,更像是珍贵的珍珠。蔺一柏总觉得,这世间没有比这更漂亮的存在,“只要兜兜开心,就很好。”“嘿嘿,”喻禾回头看蔺一柏,对上男人含笑的眉眼。双手捧着蔺一柏的脸,凑上去mua地亲了两口,“蔺一柏,你真的好棒,哎呀,这种人怎么会是我的老公呢。”喻禾勾住蔺一柏的脖子,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面上,“我上辈子一定是救了银河系,才能遇到你。”“哪有。”蔺一柏兜住喻禾的屁股,轻轻拍了一下,“因为兜兜是很好的人,所以才会遇到我。”“是不是?”“好甜的嘴啊,”喻禾挑起蔺一柏的下巴,“让我再尝尝。”lsp带着xsp,非常快乐。远在汴临市的喻州,却在无人时,打碎了书房的玻璃。第79章我们肯定发生过什么窗外的月光阴冷。桌面上的东西被喻州尽数扫落地毯。他双手用力撑着桌沿,眼睛死死盯着一侧的落地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掉落,喉间呼吸更急促。人影...二楼的玻璃,怎么会有...用力将拳头捶在桌面上,刺痛感密密麻麻的传来,喻州这才略微清醒。试图相信那是自己眼花。...医院的走廊里,盛辜安单肩背着包,时隔一周,伤处消下,那张脸显得更加秀气。他停在诊疗室门口的椅子旁,垂眼看着低着头的喻州。落在膝盖上的手裹着一层纱布,看起来是受了伤。于是盛辜安问道:“你今天来这么早?”周六,喻州会来找宁东阔治疗,而盛辜安会借此来和喻州碰面。“嗯,”喻州坐直上半身,疲惫地抬起眼皮,眼中灰暗,“耳钉,你查出点什么了吗?”盛辜安摇摇头,将背包甩到椅子上,人也跟着坐下,“我回去翻了妈妈的日记,没有任何发现。”没有进展,他俩的合作还能继续吗?五人座的椅子上,喻州和盛辜安之间隔着一个位置,没结果的事与无力的状态,都让两个人没再出声。盛辜安搓着手指,如此反复,直到那里变红刺痛也没停下。身侧的喻州扫了一眼他的动作,叹了一口气,一夜没睡,眼前有些晕。他站起身,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和我一起走,有事要告诉你。”“去哪里?”盛辜安的目光落在虚无处,心口空落落的慌张,像是被浓硫酸侵蚀之后。他没找到对喻州有用的东西,跟着人走了,又能做什么呢。宁东阔那张血盆大口,永远躲不开。喻州侧眸看他,双手垂在腿侧,语气平静,“先跟我走。”司机开车将喻州和盛辜安送回了喻家。章文怡和喻观森外出锻炼还没回来。佣人见大少爷带了人回来,并上了二楼书房,贴心吩咐厨房那边做了糕点和茶送了上去。整间书房打扫干净,昨夜被喻州用东西砸碎的破窗映射一侧树木的青葱,平静又美好。“昨晚你在哪里?”喻州靠着书桌,手指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盛辜安抱着书包,不明白喻州这么问的意思,实话实说,“我在家,宁东阔每晚都会确认我的情况。”“可是我昨天,在那里看到了你。”喻州立起身,手指指向破窗,又低下身子,从书桌的抽屉里摸了一根烟,掐弄在指间。盛辜安随着手指指向看去,玻璃破碎,绿意盎然,高树生长。二楼的书房落地窗,他怎么会出现。他眉头拧紧,“你可能太累了,看花眼了。”“不是,”喻州将烟从中间掐断,喉结滚了滚,语速很慢,“我再三确认过。”“而且当时把手砸烂,把玻璃砸碎,我还能看到你。”玻璃里的盛辜安面无表情,浑身泛着青白色,像是已死之人,耳垂上的耳钉也只剩了一个。喻州将掐碎的烟丢进垃圾篓里,抬头看向盛辜安,一字一句道:“所以,我们俩之间,肯定有过什么。”第80章顺着老婆的话嘉宾们告别综艺,有些悲伤、不舍的观众看着黑乎乎的直播间,含泪转战微博超话。【真的结束了,我舍不得啊,呜呜呜,这一期真的很有意思。】【我离开了少爷可怎么办,那么甜那么可爱的喻禾,还有限定版的恋爱脑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