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阿黎嗯了一声,并不回应。黄鹤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轻轻敲了下桌子:“曾同志,新节目大概率会启动新演员。”
说着,微微扬起嘴角。
不信你不着急!
台柱子又怎么样?舞蹈团不缺人才,台柱子也能给你换了。
曾阿黎面无表情:“然后呢?”
黄鹤微微眯起眼睛:“曾同志,舞蹈团人才很多,新节目大概率会启动新演员,至于你……”
轻轻敲打着桌子:“曾同志,你是明白我的心意的,如果咱们能处对象,你就还是舞蹈团的台柱子,甚至可以到曲艺中心,走到更高的舞台上去。”
曾阿黎呵呵,冷笑!
见她这样,黄鹤跟着冷笑:“看来曾同志是铁了心了,那样的话,在新节目里,你可能只能饰演小配角。”
“说不定配角都不行,只能转到后勤岗位上。”
“你可要想清楚了!”
曾阿黎端起桌上的水杯,黄鹤微微笑了起来,到底是个小姑娘,吓唬一下,就服软了。
早这样多好,搞那么麻烦。
“确实想清楚,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曾阿黎微微一笑,手上突然往前一甩。
“啪……”
一杯水,全部泼在黄鹤脸上:“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
“你……”
黄鹤慌忙地用袖子擦了一把脸,然后拍着桌子吼道:“曾阿黎,别给脸不要脸,你就等着去后勤吧。”
“我等着!”
曾阿黎呵呵,转身就走,什么玩意儿,真以为家里有点关系,就能在舞蹈团一手遮天呢。
舞蹈团的头儿是赵一鸣!
“大姐,没事吧?”
赵园园一直都在门口等着,曾阿黎挽上她的手臂:“能有什么事儿,就是泼了他一脸水。”
“就该这样!”赵园园扬了扬小拳头,龇着小虎牙。
姐妹俩正要离开,门外里突然蹿过来一个气势汹汹的女人,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上来就指着曾阿黎,吼道:“你就是那个狐狸精?”
“你谁啊,怎么乱骂人?”赵园园气急,当即吼了回去。
“我是谁?我告诉你们,我是黄鹤的对象,就是这个狐狸精勾搭黄鹤,黄鹤才会跑来这里。”
女人显然愤怒到了极点,上来就要撕扯曾阿黎。
赵园园迅速上前,把人推了回去:“有病你上鹤年堂去,来这撒什么癔症?别搁这满嘴喷粪。”
鹤年堂,就是陈凡去拿补药的中药房。
因为在菜市口,古代死刑犯砍头的地儿,在京城话里,骂人去鹤年堂,意思就是你这病治不好,或者精神不正常。
“狐狸精还敢这么嚣张,今儿我非得撕了你不可。”女人明显被气坏了,上来又要撕扯,状态极其疯狂。
曾阿黎和赵园园,都是一边推搡,一边往后退,生怕被这女人挠到脸了,这女人看着真像疯了。
可好脾气,不代表好欺负。
女人不仅动手,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没一句好话,赵园园气不过,趁机抽了她一耳光:“要撒癔症,滚回自己家去。”
“你干嘛呢?”
黄鹤突然冲了过来,猛地推了赵园园一把。
小姑娘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冲击,直接就摔倒在院子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曾阿黎眼睛瞬间就红了。
这是她从小宠大的妹妹,竟然让人给打了?
赶紧上去扶起赵园园,见小姑娘手臂上擦破皮了,曾阿黎眼眶一红,正好看到院子角落垒着一堆砌墙剩下的砖头。
曾阿黎二话没说,捡起一块板砖,见黄鹤正跟那女人纠缠,直接冲了上去,对着黄鹤后脑门就拍了下去。
黄鹤身形一顿,就倒了下去,血液顺着头发流了出来。
“啊……”女子吓得尖叫。
这会儿已经惊动了不少人,其实都有人要过来阻拦了,只是谁也没想到,曾阿黎动作那么快、那么狠。
“赶紧的,送医院啊!”
赵一鸣赶了过来,指挥几个人,把黄鹤送去医院,又转头对曾阿黎吩咐:“这事儿瞒不住,肯定要报警处理,你留在这里,赶紧让人通知家里,想想办法。”
说完,就跟着去医院。
“大姐,你没事吧?会不会把他打死了?”赵园园捂着手臂走过来,脸上全是担忧之色。
曾阿黎愣了下,会死吗?
想着,不由地暗暗紧张,却又很好地克制着:“应该不会,先不管这个,你怎么样?”
“不用管我,都是皮外伤,接下来怎么办?”赵园园担心不已,那一板砖下去,不死也得重伤。
曾阿黎皱起眉头,脑海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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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