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鸳靠在嬴政怀里,粉润的脸庞如同芍药花,懒懒地说:“不会又是来劝大王接太后回宫的吧。”
嬴政揽着她,拿着一卷书在读,听说是韩国一个公子写的。他近来很是喜欢,常常大加赞赏,还遗憾说不能见上一面。
朱鸳只喜欢里面的故事,常常央他讲给自己听,又有兔子又有马,她常常抱着灼华一起听。
嬴政从竹简中抬起头来,冷冷地和寺人说:“你没和那人说,阙外埋着的尸体已经有二十七具了吗?”
那寺人转述茅焦的话:“那客卿说他正好是为了来凑这二十八宿。并非贪生怕死之人。”嬴政听了果然面有怒气,他早已对这些源源不断的谏言厌烦不已。何况这人胆子太大,竟敢明知故犯。
“那他便是故意来触犯寡人的禁令。来人,立即准备炊镬将他烹死,休想凑数!”
话音一落,他便令人取他的长剑。因为接下来的场面太过残忍,他不打算带妻子去,交代了朱鸳几句,便怒气冲冲地走了。
朱鸳还一脸懵,索性不去管他。她看向女儿好奇瞪大的眼睛,摸了摸她的脑袋,糊弄道:“别去管你阿父,他去处理正经事了。阿母陪你玩。”
灼华年纪小却乖巧,乖乖靠在她的怀里。朱鸳把珍珠当弹珠,取了嬴政的笔筒,和女儿一起丢珠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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