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自小的教养来说,也做不到大庭广众之下拿着这么小的安全帽当凳子的举动。
这跟当众拉了有什么区别?
他温雅的脸上神情几乎有些碎裂,委婉拒绝道:“不了吧。”
楼衔音了然挑眉,望着远方施工队伍,“我不可能会同意的。”
这就是在说离婚的事了。
林琅干脆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他相信楼衔音是聪明人。
但凡脑筋里少个弯,都不可能以她那平平无奇的家世搭上言怀青,还在几年之间成了寰宇集团的实际掌权人。
跟聪明人说话切中要害便好:“楼小姐想要什么?财产分割等细则不是不能谈,只要你告诉我,我都可以帮你去跟怀青谈,我相信我们可以拿出双方都满意的方案来。”
林琅并不了解楼衔音。
他只是以大多数人都会认同的道理来揣摩试探,低嫁高,为的大多也只是财、权、名,只要他们给出她所图的,她便不会再咬着怀青不松口。
可是他猜错了楼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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