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
“我该给宝宝准备晚饭了。”
林琅深吸一口气,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拉住他的胳膊,“你自己都成这样了,”两条腿落到地上都快要站不稳了,“还要惦记着去给她做饭?”
这句话几乎是用吼的。
言怀青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阳春水豪门子弟,还是个不沾尘埃的艺术家,如今竟然要洗手为楼衔音围着厨房打转吗?
言怀青猛地甩开他,有些焦躁地嘟囔,“要来不及了。”
他的毛衣还没有套上,块垒分明的小腹上,有新鲜烫出来的烟头疤。
在林琅面前稍纵即逝,言怀青已经急忙跑出了房间。
林琅瞳孔一缩。
转头,看到楼衔音抽着烟,烟雾缭绕中,惬意地眯起眼睛笑看他。
“为什么?”他拧着眉头问,“你不是说你爱他吗?你就是这样爱他的?”
女人吐了一口白烟,笑得舒朗,“我爱他啊。”
“所以我的一切,我都要他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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