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昨天晚上答应易曲氏的事情,许富贵按捺住心头的不快,神情冷淡地开口道:“哦,是阎掌柜呀,刚才还以为是哪个讨债的上门了。”
阎埠贵此时哪里还顾得上理会许富贵言语中的连讽带刺,赶紧催促道:“许师傅,到底怎么样了?我这里十分着急,如果你能帮忙联系成了,回头我请你喝酒。”
许富贵虽然有意帮着易曲氏买下阎埠贵的铺面和房子,可是还是被对方这无耻的话语气笑了,你阎埠贵马上就要被赶出四九城了,还他妈的日后请老子喝酒,这不就是在纯粹哄老子玩吗?
于是许富贵不屑地冷笑着说道:“你阎埠贵马上就要被赶出四九城了,还他妈的日后请老子喝酒?你是不是觉得老子像个傻子?你以为人家娄老板要赶你滚蛋还是啥秘密?你问问这些在娄氏轧钢厂上班的邻居们,大家伙儿谁不知道?”
刚才看到阎埠贵神色匆匆地走向后院,有几个住在中院的住户就忍不住好奇跟了过来,住在后院的住户们此时也都走出了家门,现在听到许富贵的话,大伙儿都忍不住出声讥讽道:“姓阎的,你算上今天也只有两天时间能够继续待在这个四合院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有种你就别滚呀。”
听到众人的话,一时间阎埠贵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住户们怎么会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赶出四九城的事情?
其实这也是昨晚大伙儿在许富贵家喝酒的时候,许富贵一时间喝得有点多,就随口把阎埠贵马上就要被赶出四九城的事情显摆了出来。
现在看到阎埠贵一脸懵逼的表情,许富贵冷笑着说道:“娄大管家去轧钢厂给娄老板汇报的时候,就在轧钢厂大门口,当时不少人都听到了这件事。阎埠贵,既然你问起了昨天下午我答应帮忙联系的事,那也就不跟你废话了,你那在正阳门的两间铺面和九十五号四合院前院的两间房子打算卖多少钱?我想提醒一下你,如果你现在还想着漫天要价,那就省省吧,还不如去跟那个房牙子金三去磨牙。”
现在阎埠贵也顾不上在意许富贵的态度了,既然对方都已经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赶出四九城的事了,再想报出一个高价肯定不可能了,他的脑子里飞快算计起来。
阎埠贵咬了咬牙,忍着心头的痛楚开口道:“许师傅,我们家在正阳门的两间铺面七百块现大洋,加上里面的书籍一共八百块现大洋,四合院这两间房子五百块现大洋,家具三十块现大洋。”
许富贵冷笑着摇了摇头:“阎埠贵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昨天金三给你的报价我也不是没有听见,正常市价你那两间铺面现在最多值六百块现大洋,你书铺里的那些破烂货也敢张嘴要一百块现大洋,四合院的房子金三给你的报价是三百,就你家里那些东拼西凑的家具也敢张嘴要三十,你阎埠贵是想钱想疯了吧?”
阎埠贵的脸色涨得通红,他的脑袋上青筋都冒出来了,急呼呼地说道:“金三那就是在趁火打劫,他那个报价我绝对不会卖给他。”
许富贵冷笑着说道:“阎埠贵,看样子你是读书读傻了,就你还开店做生意?告诉你吧,昨天下午你没有答应金三一共八百块现大洋的报价,今天再去找他,金三能够给你出到七百五十块现大洋,就算是你阎埠贵祖坟冒青烟,而且按照这帮房牙子的行事作风,现在整个东城区估计所有的房牙子都已经得到金三的通知了,你可以去试着找找其他的那些房牙子,看看他们能不能给你超过七百块现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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