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洛溪意识到身后之人是宫枭,好心情顿时没了大半。 这男人怎么回来的那么快? “溪溪有没有想我?”男人的大掌搭在她纤细的小手之上,吧嗒的一下打开了门。 “你……”洛溪的瞳孔猛地一缩。 此时男人亲密的搭在她的肩上,如果这一幕被李婉容发现的话,应该怎么解释? 洛溪的心砰砰砰的跳得厉害,小手都在颤抖。 宫枭却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走了进去。 打开灯,里面空无一人。 洛溪顿时松了口气,对宫枭也不客气起来了:“死流氓,放开我!” 她的小腿挣扎着,想要从宫枭身上下去。 可是男人力气大的厉害,禁锢住她,让她不得动弹半分。 “我听说你前些天给我送了奶昔?” 洛溪瞳孔猛地睁大,“你监控我?” 不然的话,宫枭那些天又不在,怎么可能知道她去送草莓奶昔的事情? “溪溪,我想吃。”宫枭低哑道。 “没了。”洛溪气呼呼的瞪着他,心里在想着,这男人到底是如何监控的。 宫枭还想说什么,这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小溪,你在家吗?”是李婉容的声音,她看到里面的灯光亮了,想着洛溪应该是回来了。 那一瞬间的,洛溪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她现在还在还被宫枭暧昧的抱着呢! 如果李婉容突然进来发现…… 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 “你,你放开我!”洛溪伸出小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那精壮坚硬的胸膛仿佛是火燎般的。 洛溪觉得手上又羞又麻。 “我要奶昔。”宫枭却丝毫没有打算放手的意思,那眼中满是戏谑,一点也不担心李婉容会闯进来。 洛溪咬着唇气疯了。 也对,这男人脸皮厚的厉害,而且卑鄙无耻下流下贱,他怎么可能要脸呢? 可是她要呀! “好,我答应你,等一下做给你吃,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洛溪细小的声音害怕的颤抖。 “真乖。”宫枭满足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 洛溪被气得胸口起伏,得到了解放,她几乎是弹起来了。 “小溪,你在吗,妈妈拿了好多东西,你帮妈妈开一下门……” “妈妈,来了来了。”洛溪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裳,这才打开了门。 果然看到了李婉容两手都拿着水果和蔬菜之类的,手指都勒得有些红了。 洛溪连忙接过一半。 “怎么那么久……哎呀,小宫回来了。”李婉容看到了宫枭,一喜。 “阿姨好。”宫枭对着李婉容点了点头,一副得体的样子,刚刚对着洛溪时候的流氓之气顿时烟消云散。 洛溪愤愤不平的低喃了一句衣冠禽兽。 “阿姨买了苹果,要吃吗?”李婉容连忙问。 宫枭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就是过来给溪溪检查一下作业,而且溪溪刚刚也答应了给我做奶昔,阿姨不用麻烦了。” 一句话,让洛溪想要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呀,那小溪你赶紧去做吧。”李婉容推了推洛溪。 洛溪不情不愿的走到了厨房里,从冰箱里拿出了材料开始调制,弄好出来后,却发现沙发上没了宫枭的身影。 脸上顿时一喜:“他回去啦?” “没有,小宫去了你的房间,说是帮你看作业呢。”李婉容指了指洛溪房间的方向。 洛溪脸上的笑意顿时垮了。 “妈妈,你怎么可以让陌生人随便进入我的房间呢,万一他要做坏事怎么办?”洛溪着急得跺脚。 “小宫不像是坏人呀。”李婉容懵了懵。 洛溪有些欲哭无泪,她妈妈什么都好,就是心底太过柔弱了,太容易相信人了。 对,那混蛋确实不是坏人,他是个禽兽呀,就算长得好看,那也是衣冠禽兽呀。 洛溪连忙来到自己的房间,果然,一开门就看到男人站在自己的小衣柜前,手上还拿着一条小短裙。 “溪溪来了。”看到洛溪,男人脸皮厚的丝毫没有心虚,甚至还笑了笑。 该死的,这衣柜里面都是她的衣服,还有她的贴身隐私衣裤呢! 啪的一声关上了门,洛溪不敢喊太大声,只能压着声音指着男人:“你混蛋,快点还给我!” 洛溪扑过去想要抢过来。 可是,宫枭居然一手高高举起,洛溪那一米六的身高,跳起来也够不着。 “溪溪真可爱,穿的裙子还是儿童版的把,裙头和我巴掌差不多大呢。”宫枭的目光落在洛溪纤细的腰肢上。 “混蛋,关你什么事情,还给我!”洛溪恼得厉害。 结果男人一低头,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奶昔。 “好甜!” 洛溪气得想要将奶昔砸在他的头上,这混蛋,根本无视了她的话! “喝喝喝,喝死你!”洛溪将一瓶奶昔塞在他身上,直直的瞪着她。 宫枭觉得他的小姑娘真的是可爱,他将奶昔一饮而尽,杯子放在了书桌上,伸手揉了揉洛溪的小脑袋:“乖,我还没有娶你呢,怎么舍得死呢。” “做梦!”洛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想娶她? 下一刻,男人将她抱了起来,轻柔的扔在了小床上,紧接着,高大的身体压了上去。 洛溪的小床一个人睡足够宽敞,可是宫枭压了下来,顿时被覆盖得密密麻麻了。 “除了奶昔,我还要吃别的。”宫枭挑眉,“你今天做的面包看起来很不错。” “你果然在监控我,你个死变态!”洛溪气得心尖颤,男性气息将她全数包围,她不适极了,可是偏偏无处可逃,越发恼怒。 “我是变态,所以溪溪要乖,要听话,不要惹怒了变态!”他的声音低沉邪肆。 洛溪愣住了,须臾,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为什么是我,混蛋,为什么你要折磨我,你是神经病吗,你去找别人不好吗?” “因为溪溪很有趣很神秘呀。”宫枭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就好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