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等着熬走上司好自由呢,可得宝贝着自己的身体,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了本钱连翻盘的机会都不会有。
心里有了盘算,次日一早,在跟某八报备了一下后,林珂便领着一群人往潭柘寺去了。
没错,就是潭柘寺,那个她前不久才在那里被人行刺的地方。
这叫什么?
这就叫投下金钩等鱼来。
如果,事情真的如同她所猜想的那般,那么这位二穿的二乡很可能不管不顾地再次找上门来。
反之,林珂觉得自己就得好好的捋一捋自己到底跟吕家是如何生出这般的深仇大恨来的,估计得把祖宗三代三姑六婆的关系都捋一遍,搞不好是哪边出的乱子呢。
但是,无论林珂怎么想,这债按说都不应该会落到她头上才对。
不过呢,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没准人家这吕四娘就是脑子轴,觉得她在众多仇人中属于那么比较好下手的,俗话说得好——柿子要捡软的捏嘛。
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林珂大概只能吐口血了。
八福晋再次前往潭柘寺,而且对外的说辞是要在寺里住上半个多月,说是要还愿。
具体是还什么愿,这个却没谁能讲得清楚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总不可能是感谢上次在潭柘寺里遇刺啊。
这次的行动其实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所以带了孩子一起参与行动的林珂就特别加大了对两个儿子的护卫。
当然,那种安排是暗地里进行的,明面上他们并没有搞得太过特殊。
也就寻常租了个寺中的大院子,随行十几名侍卫护从跟着罢了。
“你说你也是,非得跟我寸步不离的。”林珂对四喜真是没脾气了。
四喜道:“主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她跟着主子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有些事主子不说她也能猜出个四五分,她们主仆从年少时便相依为命,这是别人无论如何都替代不了的情分。
主子心里苦,四喜一直都知道的。
主子不喜欢京城的这些人和事,四喜也是知道的。
但是,主子得熬着,熬到某一天,或许她们就能带着两个小子一起回到主子一直心心念念着的江南去。
熬到某一天,也是主子调侃似的跟她说的,但四喜却知道那必定是有望达成的可能,因为她从主子当时的眼神看到希望。
“你呀,有事的时候可不能往前冲,知道吗?”林珂免不了要跟她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