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扣子被扯开，掉落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之后世界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林婉没有继续下去，只是满目震惊地看着我肩头的牙印。
她满目震惊，不可置信又暴躁如雷地质问我：“这是什么？”
我目不斜视，只是盯着她扯了下嘴角：“这种东西，林总怎么会不知道呢？之前在你身上的也不少，忘了，我帮你回忆？”
林婉颓然地垂下双手，我却在这个时候步步紧逼，她又步步后退。
我伸手抚摸上她纤细的脖颈，大拇指摩擦着她的大动脉。
“大概是这里吧，隋安喜欢在这里留下痕迹来着......哦对，还有这里......”
我的手一转已经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大拇指刚好卡在她锁骨的位置。
“你当时像是炫耀军功章一样地在我面前展露那些痕迹的时候，我好像都没有问过你一句，那是什么，你现在来问我做什么？”
“自取其辱吗？”
在我的质问声中，林婉被沙发绊倒，直直的坐下，被我按着肩膀起不了身。
“现在，你能好好说话了吗？”我咬着后槽牙，心底情绪复杂，只能外放成怒火。
林婉却有些失神，喃喃地：“原来，原来你那时候是这样的感觉。”
她伸手抚上心脏，一脸的悔恨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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