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堂下望去。
此时在院子之中。
窦家庄的窦老爷一家,以及净月楼的一干女犯
都各自被绳子捆着,各个惶恐不安,垂头丧气。
净月阁的这些人贩子,本来在庆州城内的一处秘宅中,藏的很安全。
但被李原抓住的那名灰衣男子,是红莲法教在庆州的总传话人。
有他带路,这净月楼的人一个都没跑了。
净月楼的人牙,婆子,男女一共十三人,全部被龙骧军一窝端了。
这些人都是红莲教的骨干。
除此之外,红莲教在庆州的另外两个堂口也被牵连,前后又抓了三十几人。
等于是这一次,红莲法教在庆州的布局被龙骧军一扫而空。
其实现在最难以置信的人,是庆州将军齐德宽。
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庆州府城中,居然隐藏了这么多红莲反贼。
如果这次不是他们阴差阳错的绑架了龙骧侯的妹妹。
不知道这些家伙还会隐藏多久。
还会闹出多少事端。
龙骧侯留下了与白雨萱绑架案相关的歹人。
庆州城内,其他窝点和教徒则交给了庆州将军和州府刑狱衙门负责。
而窦家庄与净月阁的这些人,龙骧侯决定亲自处理。
看着眼前这些瑟瑟发抖的红莲教徒。
龙骧侯目露寒光。
这些人在净月阁,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如今却想装可怜逃脱惩罚,那怎么可能。
女侯爷对于这些人贩子,可没有任何怜悯之心。
她决定对这些红莲教徒严惩不怠。
第一个带过来的,就是将白雨萱与自家亡子配阴婚的窦老爷。
此时的窦老爷,浑身抖如筛糠。
他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他终于知道自己惹到谁了,大梁四大侯之一龙骧侯。
而且人家刚刚在赤水河大破铁勒人,正要回上京叙功。
自己将人家侯爷的妹妹给绑了,要给儿子配阴婚。
如此大仇,窦老爷自知龙骧侯绝饶不了自己。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就这么乖乖等死。
尽管被两名龙骧亲兵压着,窦老爷依旧高声咆哮。
“龙骧侯!”
“我乃朝廷礼部右侍郎之弟。”
“我窦家乃是官宦之家!”
“即便我有什么大罪,也要交官府审理。”
“你胆敢动用私刑,这就是藐视王法。”
“更是藐视朝廷!”
看着依旧奋力表演的窦老爷。
女侯爷扬了扬手中,在窦家缴获的红莲教信牍说道。
“依我大梁律法。”
“只要抓到红莲反贼,人人得而诛之。”
“你们窦家设红莲香堂,私通红莲反贼,证据确凿。”
“我身为龙骧侯,定然要为朝廷除此祸患。”
听闻此话。
窦老爷双眼暴怒。
“你!你敢,我要告我家兄!”
“龙骧侯!”
“你这是妄杀好人!你这是谋财害命!”
“你如此擅杀,就不怕惹得朝廷怀疑吗?!”
已然疯癫的窦老爷拼命的想给龙骧侯扣帽子。
他想找到这位女侯爷在乎的事情,为自己求得一丝生机。
但可惜,此时的龙骧侯已经心如寒冰。
“来人。”
几名亲卫都插手施礼,等待侯爷的将令。
龙骧侯冰冷的声音传来。
“我看这位窦老爷,爱子心切。”
“不忍儿子在阴间孤单。”
“那你亲自去陪儿子,共赴黄泉吧。”
听闻这话,窦老爷立时被吓的浑身发抖,口中慌忙求饶。
“侯爷,不要啊,我再也不敢了。”
“求饶过小的啊。”
龙骧侯则是对着亲兵们一挥手。
“将反贼窦某,与其亡子关到一个棺材里,一起下葬。”
“让他们父子共赴幽冥。”
“刚才他是怎么对待我妹妹的,我也要让他亲自尝尝!”
一听这话,窦老爷自知今天绝无生路,直接浑身瘫软,如同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