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富察傅恒还是硬着头皮打听了。
这五天皇上都没去景仁宫,慎妃已经一段时间没获恩宠。
每次路过景仁宫,富察傅恒都会认真看一眼,每天都没有挂桂花枝。
果然,慎妃胆大包天也不敢天天叫人来把。
不过,只是一次能顺利借种吗?他在家里翻出几本提及这种风俗的民俗记录,上面都说至少要七天才能见效。
这时,富察傅恒已经选择性忘记曾经说过的话了。他值班时一天要路过景仁宫三趟,不值班时则要路过四趟,生怕错过了任何机会。
“今天没挂上,可能是早上吧。”
“中午没挂上,可能怕皇上晚上会翻景仁宫牌子。”
“晚上没挂上,可能在洗澡。”
“亥时了,估计人已经睡了。”
富察傅恒远远看着景仁宫门前的灯笼,叹息一声摸了摸香囊。
他已经如愿拿回额娘绣的靛青色香囊,私通时香囊就放在枕头边,它被两人从床头踢到床尾,又不知道为什么去了床单下面。
当他再次拿出这个香囊时上面还残留着两人的体温和那份难以言说的情愫。
富察傅恒回去后经常摩挲,偶尔发现厚度不太对劲。拆开后发现内部竟绣了一只红毛狐狸。
狐狸吊着一只兔子正准备大快朵颐,狡猾满足的表情活灵活现。
富察傅恒工作间隙,经常拿出来偷偷打开,从狭窄的地方望进去看一眼那只狐狸,把食指伸进去摸摸它的小脑袋。
塔尼布远远看着,心想傅恒真的好喜欢那个香囊,是个孝顺的乖儿子呢。
就这样过了八日,富察傅恒巡逻时,意外地瞥见章佳与慎妃在宫道旁私语。慎妃掩嘴轻笑,而章佳明明已换班,却迟迟未出宫。
已经黄昏了,再不出去宫里就下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