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年岁几何,少年气不能息。
男人那点好胜心作祟,他必须赢,不仅要赢,最好能直接气死江寂。
“你真幼稚。”沈妤哭笑不得,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林清漓是江敛之青梅竹马的恩师之女。”
“林清漓是谁?”
“刚才你一脚踹飞的那个。”
谢停舟想了想,说:“那你再替我添一句,就说我将他的青梅踹到吐血,又卖到了妓馆去。”
沈妤看着他,“谢停舟!”
谢停舟将惧内贯彻到底,“好吧,这句不加。”
萧家军战后在赤河过了个好年。
有银子确实是大爷,粮不再是霉粮,面也是细白面。
眼下天热起来了,一眼望去关外热气腾腾。
萧长风坐在土房里,土房比大帐要清凉许多。
“爹。”萧河走进来。
萧长风抬了抬下巴,“坐下喝碗绿豆汤解暑。”
萧河端起绿豆汤喝了一大口,把那点燥气都压下来,“封赏的公公已经到了。”
封赏就是看他们的态度,受赏意味着仍旧是大周的将领。
谢停舟和沈妤如今风头太盛了,盛京在害怕。
他们除了想拉拢萧家军,也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百姓此番抵抗外敌,朝廷也有一份,不仅仅是谢停舟和沈妤的功劳。
这算盘,打得真是精。
萧长风颔首,问萧河:“你怎么看?”
萧河打量着萧长风的表情,却看不出什么来,只好说:“朝廷无兵,除了南大营,便再无人能压我们萧家军一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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