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小宝还是馋他的身子,馋他的*能力的。这辈子知道卿山小宝喜欢他。卿山小宝的涩,简直是一颗惊天巨糖!他还幻想着有朝一日,卿山小宝被他开发成上辈子那样。结果他妈的根本就不是糖!是他妈的刀子!周崇气得想哭。气他这种行为!气自己上辈子就想着啪啪啪!单卿山见他情绪不对,抓住了他的胳膊。“周崇?”周崇气冲冲地问他,“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把我当什么?”单卿山噎住。他没想到这一层。他就是觉得冷,觉得阳光晒到身上不暖和。每次和周崇亲密的时候,很热,他想要那种感觉。“我不是那个意思。”周崇锥心地难受,挣开单卿山的手,往车门边上缩了缩,脸朝着车窗生闷气。单卿山坐到他的身边,抓住他的胳膊。“你当我没有说过好吗?我向你道歉。”周崇抱怨,“有你这样的吗?”“……对不起。”周崇气得咬牙,可是更气自己,脑袋在车门上砸了两下,下定决心似的,捧住他的脸,恶狠狠地。“卿山小宝,我是想,但我不要这样的。你长嘴了,我都看见了!你要是不用他来讲话,我就把它亲烂!你不是想做吗?我天天喂你,怎么样?”从未听过这种级别骚话的单卿山.exe停止响应。但脸红透了。红得周崇掌心都烫。周崇凶完,低头在他唇上温柔地亲了亲。亲完又凶巴巴,“再敢说这种话,*死你!”单卿山有点儿无地自容,赶紧往前瞟,害怕司机听见。隔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升起来了。他挣开他的手,坐到另一边。周崇立马贴上去。“你是学霸,知道物理连通器吧?底端相连,上端开口。”单卿山捂耳朵。不想听。没法直视连通器了。周崇把他的手拿下来,忍笑,这会儿逗他的心思隐隐占据上风。“你再敢一句话都不跟我说,用这种方式向我找安慰,这次放过你,下次我不会。咱俩下半辈子就两位一体,串联当个连通器,随时随地。”“我知道了,别说了!”单卿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以后还怎么直视物理学?物理学不存在了。“我只是说两句话你就受不了了?刚才是谁直白干脆地说要|做|爱?”单卿山转头,红着眼,红着脸的,瞪他。周崇憋笑。不逗他了。“现在能不能跟我说,你怎么了?”“心里难受。”周崇张开双臂,“那抱抱。”单卿山被他臊得来气,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周崇“嗷”了一声,一边叫唤好痛好痛,一边往单卿山身上倒,把人团进自己的怀里,还亲了两口。到了家,周崇找了个风水师,算一下什么时候迁坟合适。日期定在了清明前。单卿山找了几家墓园,选了两块满意的墓地。选完了,问周崇。“我能给单怀送东西吗?”“你要送什么?”单怀现在在监狱,动不了。单卿山不想让他在监狱里享福。他要单怀活在恐惧和折磨里。“p一张全家福送给他。”周崇明白他想干嘛。笑了,“行啊,这简单。”单卿山:“再给他带句话。”单卿山:“好好坐牢,我等他出来。”-监狱:“单怀,有你的包裹。”正在踩缝纫机的单怀愣了一下。他一家子都进来了,还能有包裹?他立马起身,拿到了一个小小盒子。很轻。是开封检查过的。单怀打开,拿出了一张照片,和一张纸。看到照片的那一刻,他脸色煞白,跟见鬼了一样。照片很明显是p的,因为他们家不可能有这样一张照片,但p得特别好,毫无痕迹。除了早就去世的爷爷,单家全员都在上面。奶奶。单芳一家。单怀一家。还有单明理和苏珊。他们的边上站着的是单卿山。所有人面带微笑,却让单怀毛骨悚然。他赶紧打开另外一张纸,上面是冷冰冰的,打印字体——好好坐牢,等你出来。单怀尖叫一声,纸和照片都掉在了地上。狱警立马走过来,厉声,“嚷嚷什么?”单怀寒毛卓竖,肝胆俱裂。他知道了!狱警将照片捡起来,“全家福?挺好的,还有家人挂念你,等着你。幸好相框不是玻璃的,不然都摔坏了。”“不,不是这样……”单卿山知道真相了!他要杀了他!他一定会杀了他的!狱警把照片放在他的工位上。“收好了。”单怀本能地抗拒,却又没办法违反狱警。边上的照片就像是架在他脖子上的死神的镰刀,无声地告诉他,总有一日,会割下你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