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砂隐的实力状况
“你说得没错,要逆势而为,在不适合发起战争的时候发动战争,那么作为战争的发起者,肯定是最吃力不讨好的。”
三代风影点了点头,继续道:
“枸橘矢仓能坐上影的位置,不应该是个目光短浅的庸人,从过往村子收集到的相关情报来看,枸橘矢仓此人立志于改变雾隐村的血雾政策,颇有手腕,实力不俗,不应该是那样的人。
就算他看不明白,雾隐村的元师也是智谋深远之辈,他是必然能看清楚这一点的。”
清水对三代风影的后半句话持赞同态度,至于前半句么……
未必。
能坐上影这个位置的,也未必不可能不会是个庸才,只是相对能打,且其他人更差劲,村子没有更能拿得出手的人罢了。
不过三代风影说,枸橘矢仓能力不错,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就算做出来了,也会有元师这样的智谋之士出面劝阻。
可枸橘矢仓还是想要这么做。
该不会……
清水微微皱眉。
应该是那一位的手笔。
整个忍界,往前数一百年,真正能让现在的清水忌惮,自认为还不是对方的对手的,也就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了。
他们已经超出了常规忍者所身处的维度了。
现在枸橘矢仓刚登上四代水影的位置,就已经落入宇智波斑的掌控当中了吗?
那这货还挺可怜,努力了半辈子,好不容易坐上了水影的位置,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就成了他人的傀儡,说是半生的辛苦都成了他人的嫁衣也不为过。
那么现在,作为忍界最强的五个势力之一的雾隐村,已经成为了宇智波斑肆意动用的工具。
不过那位的最终目的是实现月之眼计划,当前目的应该是从宇智波一族中挑选出一位自家的代行人出来,既然已经控制了雾隐村,应该也无法过分的干涉到砂隐村这边。
至于他是否会选择其他人作为自家的代行人,清水认为可能性很小,小到几乎没有。
他都已经通过枸橘矢仓掌握了雾隐村这么一个强大的势力了,真要去挑选的话,在原时空里又何苦去找宇智波带土呢?
只能说,宇智波斑从未将其他人放在眼里,能被他看在眼中的除了弟弟泉奈,就只有千手柱间,能被他看中的力量,也只有写轮眼和木遁。
千手凋零,木遁消亡,宇智波斑又是最了解写轮眼力量,最懂宇智波的人。
像斑这样自负的人,只会相信自己,而当自己变得老迈之后,他也只会相信和自己相同的血脉,由自己培养出来的人。
短时间内,自己只要不要过度招摇,让宇智波斑觉得会对月之眼计划发生妨碍,应该不至于吸引到他的注意力。
直到自己拥有了即便宇智波斑回到巅峰时期也无法战胜的力量之后,才会是自己真正的大展宏图的时候。
“想什么呢?”
三代风影看着发呆的清水,打断道。
“没什么,或许矢仓的上位并不顺利,又或许元师等人的存在令他感到掣肘,所以想要挑起一场战争,用胜利带来威望,稳固自己的地位和权势。”
清水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那些杂念抛出去,对着三代风影说道。
“这个解释倒是也还算说得过去。”
三代风影赞同的点了点头。
他也觉得没别的解释了。
“那你的看法呢?我们是该掺和进去,还是不该掺和进去?”
三代风影又对着清水问道。
“我觉得……”
“别急着回答。”
三代风影敲了敲桌子,打断道:
“我先给你讲一下现如今村子的整体情况,你再判断一下,这是今年年底的时候统计的。”
“村子的现役忍者一共一万四千六百余人,其中下忍有八千三百多人,其中有有两千六百人是忍界大战结束后才从忍者学校毕业的,正式担任忍者的时间不超过三年,中忍五千两百多人为中忍,特别上忍共七百三十三人,上忍一百四十四人……”
“其中傀儡部队……,医疗部队……,还有封印班……”
清水低垂着眸子,迅速地记下了三代风影所讲述的这些数据。
在外界,甚至包括砂隐村的中下层忍者,都会对各大忍村的综合势力进行猜测评估,但只能判断一个大概。
不过三代风影提到的一些数据,是只有村子高层才有权力知晓的,因为其中包括了暗部秘密部队的详细情况,也包括各类战备物资等事物的具体概况。
“总体而言,现在随着村子的傀儡师队伍的迅速壮大,和呼吸法对精英忍者的加成,村子的中下层战力并不比第二次忍界大战开打之初时来得弱上多少,在上忍的数量上,虽然要略少一些,但质量,却还要高上不少。”
清水知道,三代风影所说的上忍,指的不仅仅只是普通的上忍,还包括村子里的顶级战力。
当初第二次忍界大战时期,砂隐村除了三代风影之外,算得上顶级战力的足足有四个,分别是千代姐弟,还有蝎的父母。
后两者的实力会相对弱一些,其死的时候年龄也不过二十多岁,实力上大概和罗砂这种比较弱的影级强者差不多。
再加上能力克制的关系,才会双双陨落在旗木朔茂的刀下。
至于现在,这份空缺可以由实力已经趋近于完全体的罗砂和加琉罗替代。
再加上自己,还有现在已经将灼遁融会贯通,差不多拥有了接近影级水准的叶仓。
总的算下来,足足有七个顶级战力,除了木叶之外,砂隐村在这方面几乎能抵得上两三个大忍村。
“我们现在的实力并不比当初差,而第二次忍界大战,是我们赢了,反倒是木叶呢?白牙被他们自己搞死了,纲手废了,加藤断也死了,真要再次开战,我们的胜算可比当初要大得多。”
清水沉默不语。第二次忍界大战,砂隐村赢的其实很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