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汗水从小仓沙耶额头流下,按理说在这些西装男没犯事前,他们确实该让出位置让其通过。
可是如果对方走到半路偷袭占据地利,那他们就会如同瓮中之鳖被包围。黑道头领还想说话,羽生直树已经用手枪顶住其的脑袋。
“我也不和你浪费时间,我不让的原因是猜你们身上有枪。所有人立即趴下等待检查,没枪就可以通过还能投诉我,不然但凡敢轻举妄动立刻射杀。”
黑道头颅顿时冷汗直冒,面前的男警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简直比他这个黑道还不讲理。
黑道众人当然不可能投降,特别是许多人有着手枪的情况下,集体持械每人判一年以上都有可能,如此一来只能放手一搏。
只见一名黑道掏出腰间的手枪,还不等他举起就被一颗子弹击中脑袋,接着就是交火的声音。
密集的冲锋枪子弹扫过,黑道众人刚掏出手枪还没来得及打几发就倒下大片,一瞬间子弹的洪流遍布整个走廊,双方在近距离互射。
片刻之后,15名黑道男人全部倒在走廊上,只有极少几名还在发出呻吟,警察一方4名倒霉蛋被子弹击中,还好穿着防弹衣没有大碍。
羽生直树摸了摸头盔上的白印,示意手下喊医生帮忙救助伤患。
正在此时病房内突然传来两声枪响,当羽生直树打开门时,只见病床上的大泽龙也早已苏醒,还和一名警察争抢手枪扭打在一起,至于另外一名警察则腹部中枪倒地不起。
“砰砰砰”
手枪子弹乱开,大泽龙也眼见自己的夺枪方法失败,就想着放手再次等待时机,可惜某人不打算给他机会,一发子弹击穿大泽龙也的胸膛。
警察竟然真的开枪?
大泽龙也带着不甘倒地不起,生命的流逝让他回想起种种往事,不禁说出自己的遗言。
“早知道会死,就杀更多的人,东京中央.”
大泽龙很想说出让政坛大乱的信息藏处,可惜生命到达终点最终无法开口。
此时此刻病房之内如同死寂般,直到一名公安课的人突然大吼,他是野泽优一,警部补警衔。
“羽生指挥你在干什么,在这里杀死大泽龙也,那我们一路过来牺牲的手足不就是白费了。”
咆哮声在房间内徘徊,羽生直树环视所有临时手下,药师寺凉子这位最高警衔的女人没有开口,只是一副吃瓜模样。
所以羽生直树可以肆无忌惮反驳。
“犯人夺枪枪击警察,还试图谋杀另外一名警察,我开枪时对方没有停止行为,你说我该不该开枪?”
野泽优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虽然对方有充足的开枪理由,可是真的这么简单处理,为何要死伤多名警察走到这一步,不就是为了送上法庭维护法律的尊严吗?
“可是,可是,现在杀了他我们不就功亏一篑,明明为此死伤数十名警察。”
“你真的认为只有到了法庭审判才是维护了法律吗?”
“当然。”
羽生直树摇了摇头。
“不,我们警察开枪射杀犯人也是法律赋予的权力,当我们合法合规击毙犯人时,何尝不是一种法律审判。在我看来大泽龙也在法庭被判死刑,还是由警察合法击毙,都是维护了法律,只不过一些形式的差距。”
“.”
很显然大部分警察都赞成这样的话,犯人都掏枪想谋杀还不能击毙?
除了那几名二宫日向的心腹不那么认为,他们已经被上司染成形式上的程序正义。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