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多抹了唇畔的血,不甘示弱的打了回去,嗤笑一声道:「你他妈那叫保护?那叫圈禁!」
「而且只有你怕会失去她吗?我们所有人都在怕!」
两个人扭打成一团,看见梦多被死死压制,我连忙抱向了情绪接近失控、眼神被日蚀销光,只剩下恐惧失去我、因为我逃离而被慍怒侵蚀的初瀲。
我也不管伤口可能会裂开,用力拉开压制梦多的初瀲,怕死之虞还不忘哭出自己的心声:「够了,初瀲,梦多讲的是实话,你这样跟软禁我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你真的很担心我,可是你这样只让我觉得很恐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谁也不让我见、控制我的行动范围、连病房都不准我踏出去一步,这真的很让我窒息!」
妈的,我本来没打算在这糟糕的情况下讲出自己的心声,我是去劝架,不是加入他们打架的!
初瀲侧首森冷的凝视向哭得几乎停不下来的我,茫然和受伤挣扎在他阴翳的瞳眸里,他沉嘶哑的嗓音里满溢出了无力的破碎感,沉声重复了一次:「窒息?这样的我很让你窒息?」
「曙光,你真的是这样想?」
我们对彼此的爱好像在这一刻成为了利刃,双双捅向了本该因为相爱而最柔软的心窝处,伤害彼此最脆弱的软肋。
我因为恐慌而急促的呼吸控制不住的沾染上一丝血意,眼泪模糊我的视线,身子逐渐软了下来,疼痛的摀住裂开的伤口倒地不起,梦多和初瀲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我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所有的一切都坍塌成破碎的模样。
我来不及回答初瀲我的本意不是这样,也没机会再回答他。
从那天醒来过后,我的世界再也没了初瀲的身影,残缺不全,只留下了他将心揉碎成的三个字,「对不起。」
而我被囹圄在极寒的深海,成为被放逐深渊的失光之人,困于万呎之下无光透照的牢笼,滚烫的眼泪成为唯一的温度,我唯一宣洩痛苦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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