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吴母总算想通了,这些村民不帮他们说话,一定畏惧村长的势力,他们只要消除村民心中的恐惧,这些人一定会跟在她们身后羞辱廖家恶人。“胖子,你不是说廖混混和李村长下全套玷污女同志吗?他贿赂村民才当上村长的···”
“我没说,少往我身上泼脏水。”赵宝党捂扭曲着猪脸,原来这些人不是红袖章,是廖家的亲家,他白忙活一场。
“胖子,你别怕,说出来,我们为你作主。”赵大嫂扯着胖子的耳朵,防止他逃走。
“都是你们自己瞎编的。”赵宝党死不承认,怕被二叔揍死。
赵宝党和吴周两家人杠上了,不停揭对方的老底。你一句我一句,把路上说的话全都重复一遍。
村民们瞠目结舌,傻了吧唧的看着这些人,他们的好村长被他们说成了猥琐、贪婪、奸险之人。
赵队长红成了猪肝脸,真是他的好侄子。
趁着绝佳好时机让丈夫和大房彻底决裂。
郑翠翠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护着肚子移到丈夫身边,“国强,宝党是爹娘的宝贝大孙子,你再气也不能打。等会我们跪下来求老李,让他原谅大哥一家,不要和你生分了。”
再气也不能打爹娘的宝贝,不能逼着爹娘跳井、抹脖子。
“国强,消消气。红袖章不会相信宝党说的话,老李没有伙同安西玷污···”郑翠翠不停的重复着赵宝党口中的污秽言语。
赵队长唯一根清醒的神经突然崩裂,手里多出一根大粗棍子,手臂上的青筋爆起,脑子里全是畜牲说的污秽,潜意识指使他打死小畜生。
郑翠翠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碎木屑没了。
狠狠抽打,最好打个半死不活,大房那边往死里闹腾,两房才能彻底决裂,二房才能解脱。
李嫂面露古怪地盯着郑翠翠,娇弱的女人心真狠。上河村没有人敢招惹赵家大房的人,被赵老太太缠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赵队长真的打了赵宝党,赵老太太要捅破天闹腾。赵家二房只有两条路,一条路彻底成为赵家大房的牲口,另外一条路彻底和赵家大房决裂。
郑翠翠在赌,赌在赵队长心里爹娘重要,还是小家重要。郑翠翠要是赌输了,二房彻底翻不了身了。
李村长眼珠子爆红,已经四五十岁的人,被毛还没有长起的黄毛小儿羞辱,他怎能受得了。
“村长,你怎么了!”廖安西挤上前扶住村长,“村长,你可千万不能晕。”
“我没事。”李村长咬着牙说道。
“其实前些天,赵家大房找我,让我把你拉下台。当时他们也教我说了一些污秽话,我没同意。”廖安西低声说道。
“赵家大房也早上我了,我也没同意。”收礼物的人纷纷站出来,赵家大房真不要脸,自己贿赂人,竟把贿赂人的事推到村长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