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只好遗憾离开。
闻声看着低头装鸵鸟,耳朵红得能滴血的时镜,小声哄人:“抱歉都是我的错,服务员已经走了,要不要起来喝点水。”
时镜哼哼着磨牙,“肯定都是你的错。”
等喝完水,时镜脸上的热意面前消散,“你带陶艺馆的票了吗?等会儿吃完饭可以去取汤姆猫水杯还有你的笔筒。”
闻声点头,“就在钱包里。”
时镜今天吃到的虾,依然是闻声剥完壳放到碗里的。
时镜时不时用脑袋在闻声肩头蹭蹭,“闻教授你真好,我好爱你。”
闻声满脸温柔的笑意,“好好吃饭。”
陶器店员已经打包好了,见他们拿着票来取,先拿出来给他们过目,免得回家后发现碎了说不清。
时镜的汤姆猫水杯双手叉腰,又可爱又搞笑,闻声的笔筒就正常许多。
两个袋子都由闻声拎着,时镜拉着他在商场里转悠,忽然在拐角处看到一家旗袍店,时镜顿时来了兴趣,非要拉着闻声进去逛逛。
店主是位穿着灰蓝色长旗袍的老裁缝,见他们进来,放下手中的尺子迎上来,“是给谁买呀?带尺寸了吗?”
时镜看了眼闻声,闻声看他眼中藏着坏,心中警铃大作,干咳一声,却听见时镜说:“给我自己买。”
店主打量他一眼,“哎呦男孩子穿啊……成品旗袍肩宽可能不够,你要的话得定制。”
时镜看着闻声身体明显变得僵硬,低着头偷笑,“没事,我先看看。”
老裁缝桌上放着一盒盘好的花扣,既有简单的一字扣,也有造型复杂的填包扣。
扣头有同色布料做的,也有珍珠扣和玉石扣,配着对称或不对称的花扣,令人挪不开眼。
时镜脑中灵感一闪,拿起手机问:“这些扣子很好看,我可以拍几张照片吗?”
店主点点头,“随便拍,哪有不给人拍的。”
最终时镜因为脑子里灵感太多,着急回去画稿子,也没能在店里定一身旗袍。
回去的路上时镜坐在副驾上哼歌,“闻教授,你不喜欢旗袍吗?怎么进店后都不笑了?”
闻声余光瞥他一眼,“你穿的话还好。”
时镜转过头偷偷笑够了,才转回来在闻声腿上敲了一拳,“哼,你个不正经的,我连你床都没摸过,这会儿就让我穿旗袍了。”
闻声一时没反应过来,旗袍到底和自己的床有什么关系,却还是顺着时镜的话说:“抱歉,我的错。”
时镜哼哼一声,“知道就好,下回要主动一点,知道了吗。”
闻声虽然不知道时镜想让自己主动什么,依然点头答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