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宁哽了一下,继续道:“你还各种威胁我……”
“你也这样过,虞宁你都忘了吗。”
虞宁:“……”
不活了,迟早要气死。
沈拓为自己辩解两句,结果她哭的更凶了。
一时无措,只好拿起她的睡裙,有些笨拙地给她穿上。
可是这样并没有起到哄人的成效,她还在抱着被子哭,在床榻的角落里缩成一团。
沈拓沉默一会,最后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扒下上身的里衣坐在虞宁对面,拿起虞宁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朕允许你打几下,你打吧,别再哭了。”
对面的人止住哭声,抬起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看过来,瘪着嘴收回手,“谁要打你,没力气,打不动。”
沈拓见她渐渐地不哭了,用帕子擦干净虞宁脸上的泪痕,“那先攒着,你有力气再打。”
虞宁不说话也不哭了,沈拓就这样看着她,床榻里顿时安静下来。过一会,沈拓抱着她躺下,相拥着盖上被子。
“别这样轻易说死,说这话前……想想小宝。”
虞宁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抓紧被子蒙住脸,“我才不想死呢,刚刚说错了,陛下当听笑话吧。”
“那就好。”
往常,两人睡觉的时候都是两床锦被分开的,这还是第一次抱在一起睡,虞宁挣脱不开身后的人,只好暂且忍忍,她哭了一场,脑袋昏昏沉沉,没一会就睡过去了。
沈拓却一直没闭眼。
他还想说说方才的事,开口问了一句没得到回应,起身看了一眼才发现虞宁已经睡了。
*
明德寺后院一处偏僻的院子中,一男一女执棋对弈,棋盘厮杀,互为对手,本是惬意时分。
然而就在谢挽瑜思索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的时候,对面的宝清缓缓将今日在梅园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什么?!”
“李昀锦的郡主之位没了?”
谢挽瑜十分诧异地盯着宝清,不可置信地笑出了声,“你是说,陛下为了给宁儿撑腰,所以将李昀锦的郡主之位给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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