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知道谢青师姐!我倒希望明日能来应师兄!应师兄人有趣,讲课应该也有趣。”
“谢青师姐!”
“应师兄!”
“谢青师姐!”
“应师兄!”
“你们别吵,没准儿明日应师兄和谢青师姐一起来,给撞上了,又要打一架才能决胜负。”
“应师兄打不过谢青师姐吧?”
“应师兄最近可厉害了。”
“我还是希望谢青师姐来!”
盛长宁收拾着书,她的同桌凑过来,小声问:“宁宁师妹,你希望明日谁来?是谢青师姐?还是应师兄来?”
盛长宁闻言,迟疑了下,眸中带着迷茫,问:“谢青师姐?应师兄?”
“宁宁师妹,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也不读圣贤书啊。谢青师姐和应南渡师兄都是青云榜上前三的人。”
“谢青师姐位列青云榜第三,应师兄位列青云榜第二!”
盛长宁问:“那为什么说应师兄打不过谢青师姐?”
“因为在过去十年,一直都是谢青师姐第二,应师兄只能屈居第三。应师兄就赢了谢青师姐那么一次。”
盛长宁轻声说:“我只知道大师兄是青云榜第一名。为什么你们都不猜明日来的是大师兄呢?”
谢青与应南渡此刻都还不在宗门驻地,而齐眠玉已经在昨日回了剑宗。
“宁宁师妹笨啊。”
小师姐咕哝道:“大师兄哪是说来就来的,怎么也是拖到最后一日,彻底避不开了,大师兄才会来上课的。”
“剑宗首席都在考核大比最后一日才来传授经验的,这是我们宗门的传统。”
盛长宁有些惊讶,说道:“宗门还有这样的传统?”
“这可是从灵玉剑尊时代就传下来的。”
盛长宁闻言,不由得更加惊讶了。
她当首席的时候,还没这说法吧。
“灵玉剑尊还是宗门首席的时候,每次都是最后出场,据说她当时讲的课是弟子们最喜欢的早课了,全是实战经验。”
盛长宁愣愣地点头,抱着书离开,去了洗剑池。
今日又是一个艳阳天,她拿着木剑,在擂台上练了不到一刻钟,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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