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都向我示好了,我不能再这么胡闹,我应道:“好。”
“黄陶也会来,我和她只是普通同事。她住在塘北村,这次搬到了村里一间比较偏僻的房子。我同事段小磊也去帮忙了,走的时候她硬要把桃子给我们,段小磊对桃子过敏,所以我就拿回来了。”
“塘北村好像很破的,你们同事工资待遇不好吗?”我问, 塘北村是本市有名的城中村,那片区域又破又脏,房租很低,住了很多打工的人。
“空姐待遇一般般,主要是她家条件差,她妈妈癌症住院。不过很多空姐都住塘北,塘北去机场上下班方便,房租也便宜。别看她们表面光鲜,其实和普通打工仔一样,生活压力很大。”
我哦了一声, 仰起头:“我也有事要告诉你。”我把刘任南来 s 市的事情告诉了林子乐,我说我们见了两次面,我有些于心不忍,给他了买机票的钱。
“他什么时候走?”林子乐眉毛动了一下。
“不是明天就后天吧。”我说。
林子乐轻轻疏了口气,抱住我:“对不起,我对你太凶了。”
“我也不对,我不应该跑出去。”我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女生好,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总惹你生气,没想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我搂着他没有说话,是我太大惊小怪了,既然他都事先说帮人搬家了,我就不该想东想西。我发现我变得很奇怪,脆弱、敏感,占有欲越来越强烈,患得患失,这让我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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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聚会人并不多,林子乐的同事只有四个。宣萱、刘昊,这两个名字我在林子乐和黄陶的通话中听到过,另外一个男同事叫段小磊,那天林子乐喝醉就是段小磊送他回来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黄陶正是那天街上林子乐送向日葵的女人。
“原来还信誓旦旦说 30 岁前不考虑结婚,果然计划没有变化快。”刘昊笑呵呵地举起果汁杯,如黄陶所说,刘昊站起来确实和林子乐差不多高。
林子乐不说话,坐在旁边看着我笑。
“来,好不容易大家都休息,一起先来一个。”刘昊和我碰杯,“我和林子乐明天都有任务,就以水代酒了。”
我客气点头。
“我们飞行时间不固定,又忙,平常聚的也少。上次林子乐喝醉酒我不在场,可不关我事啊。”刘昊笑呵呵地和我说:“是他自己贪杯。”
“他不止贪杯,他根本就不会喝。”段小磊说道。
“我好像错过什么好戏?”黄陶笑得眼睛弯弯,她一开口我就愣住了,可我看大家的表情,没有一个人觉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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