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江闻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威迫力,加上那一身军装所带来的庄严感,直叫人浑身哆嗦。
若不是钮书瑞正坐在沙发上,或许她早已膝盖一软,跌在地上了。
但在最初的恐惧过后,钮书瑞依然强打起精神来,竭力道:“真的,我很感谢你,也很愿——”
江闻忽地冷笑一声,下一秒,他已然走到钮书瑞面前,掐着她的双颊,道:“我说了,这是命令。我要的不是‘谢谢’这么简单的两个字,既然要表达感谢,那就拿出点真心来,书女士。”
钮书瑞看着眼前阴沉的俊脸,无声地吞了吞口水,嘟囔着说:“可是我——”真的已经承受不住了。
江闻却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粗大的五指骤然加大力道,掐得钮书瑞双颊泛红,升起一股带着凌虐美的红晕。
小嘴更是瞬间嘟起,半遮半掩地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在那鲜明的对比下,唇瓣的粉嫩竟变得无比映红。
从江闻的角度看去,还能看到里面旖旎的风光——
湿漉的香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小巧又可怜地藏在其中,伴随着钮书瑞的闷哼声,还会一动一动的,叫人忍不住去遐想,这柔软的小舌若是碰到阴茎,会如何舔动。
会不会因为肉棒太过巨大了,而瑟缩着不想舔弄?却在那阴茎的淫威下,不得不努力地取悦它,然后一边颤抖,一边矜矜业业地小心刷弄?
“……江闻。”江闻的力道莫名其妙的持续加大,钮书瑞实在是被掐的受不了了,终于鼓起勇气,喊了他一声。
并且抬起手来,试图推开他,让自己的脸颊得以释放。
但还没等她碰到江闻呢,江闻就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猛然回神,有些涣散的瞳孔也倏地聚焦,再次看向她的眼睛时,竟变得更加阴翳了。
钮书瑞被吓了一跳,内心的恐惧更盛了,就连大脑都忍不住开始回想上一次被操的画面,害怕到更不愿意接受现实,委屈地冒出泪花来。
与此同时,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惶恐,还是因为自暴自弃了,竟还真的顶着江闻这个森冷的眼神,再次和他打起商量来,“下次……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不是今天……”
钮书瑞一向怕疼,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她是真的畏怯了。
可她越是这样,江闻就越发肯定,她今天不但被操了,还被狠狠的操了,指不定,还是被那三个人反复轮奸,共同操弄。
一想到这,江闻就觉得怒火中烧,别说同意钮书瑞的商量了,简直是恨不得把她立刻脱光,去看看那娇嫩的腿心变成什么模样了。
甚至,还冒出一股悔意,觉得自己刚才下手还是轻了,就应该把那三人揍到通通失去意识才对。
但要揍,也得等他操够了再去揍。
于是他抬起钮书瑞的下巴,略带讥讽地道:“书女士,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交易——我帮你解决他们,你张开腿给我操。”
“我说过,我不管你上一秒正在被谁操,只要我有需要,你都必须刮干净下面,老老实实地趴下,让我操。”
“还是说……”江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讥笑一声,“这才过去几天,你又找到了新的帮手?”
钮书瑞连忙抬头,着急着表“衷心”的模样可怜到叫人同情。
但江闻依旧怒气腾腾,“那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书女士,有资历跟我提要求的人可都在军院里坐着,你又算什么?”
要他说,他江闻能够屈身下来帮她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了。
她应该知足,而不是在这里跟他讨价还价,一而再再而三地消磨他的耐心,引诱他产生性欲,却不愿意给他操。
他的阴茎早就肿胀到内裤无法包裹,要探出头来了,她却还是一副沉默不语,垂眸挣扎的模样。
江闻光是看上一眼,就暴躁不堪,直接问:“你到底脱不脱?”
钮书瑞抖了抖,乖乖地抬起眼来,看了他一下,然后低眉顺眼地说:“脱……”
江闻这才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钮书瑞始终低着头,不去看江闻那盛气凌人的眼神,她本想就这样鸵鸟似的坐在沙发上把裙子脱掉,却不料太过紧张了,拉链没完全拉下来,裙子卡在了一半。
正当她想把裙身放下来,重新摸索拉链的时候,江闻突然伸手,直接把裙子从她身上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空气中甚至传来了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那卡在一半的拉链还刮伤了钮书瑞的手臂,在上面留下一道殷红的印记。
她猝不及防,疼地叫了一声,还因为江闻扯裙子的力气太大了,被拉得站了起来,茫然无措的趔趄几步,直直往江闻的怀里撞——江闻直起身后,并没有后退,而是站在原地,导致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不及一个手臂的宽度。
但就算是这么近的距离,钮书瑞依然因为内心的恐惧,悬崖勒马般停在了江闻面前——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先前那一抬头,就是他愠怒的脸的场景了。
江闻刚准备护着的手就这样停了下来,他的脸色也骤然沉下,竟气的咬牙切齿,说不出一句话来。
下一刻,便直直后退——不想靠近他是吧?那行,接下来就算她摔到哭出来,他也不会再扶她一下。
结果,江闻才怒火万丈地退了一步,就再次停下,只因为他看到了钮书瑞雪白的肌肤,以及那对奶盈盈的乳房。
钮书瑞比他矮太多了,导致他一眼就能看到那挺立饱满的胸脯,虽然小巧,却长得极好。
从正面看,或许会觉得它不够丰满,但从上面看,就会发现,它其实丰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