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浅绿色的衬衣能给人一点慰藉感,光凭这样的身躯,任谁看了都要避让三分,心头止不住的畏惧。
但下一秒,这抹叫人安心的色彩便被江闻亲自褪去——粗大有力的手指解开纽扣,速度快到像是从上到下随意拂过,那纽扣便自己松开了一样。
蜜色的肌肤从中间敞露出来,视线所及之处无一不是水涔涔的。
江闻脱下衬衫时,甚至冒出了一种在剥开表皮的错觉,才发现自己和衣服仿佛融为了一体。
随着布料的寸寸剥离,上身的毛孔都像是舒了一口长气一样,总算痛快了一点。
没了衣物的阻碍,那滚烫的汗珠便流得更加凶猛了,挨挨挤挤地淌过他随着弯腰而弓起的背肌,弥散出一股可怕的诱惑力……竟性感又迷人。
宛如一头凶恶的野兽,你看上一眼,就知道它万分危险,具有极强的杀伤力,最好永远也不要靠近。
可是又不可避免的想要走近它,贴近它,要是还能在它身上摸上一把,自然是更好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
江闻散发着一股漠视众人的凛烈,仿佛天生就是高人一等,拥有睥睨天下的资本。
有多少人抱着目的想要接近他,就有多少人以失败告终。
因为他孤傲、骄狂,还有实力,只要他想,就没有人能够触碰到他。
他也不喜欢和任何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除非必要。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从脱衣服的那一刻起,眼神就没从钮书瑞身上离开过,一直如狼似虎地盯着她。
也不知道是害怕她会忽然滑落,还是一秒不看到她,浑身的欲火便会无从发泄。
总之,那眼神沉到了极致,难以看清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片刻,他浑身赤裸地跨进浴缸,半跪在了那熟睡的可人儿面前,默不作声地想了两秒,才分开钮书瑞的双腿,看向那血红的腿心——
娇嫩的阴户没有一处不是充血肿大的,原本细小的性器全都奄奄一息,脆弱又濒临地微微起伏。
赤红的血色甚至一直从阴唇间的媚肉蔓延到阴阜以及后庭。
就连钮书瑞的大腿内侧都有不少地方被磨破了皮,鲜红的血液不祥地探出脑袋,在她本该雪白无暇的肌肤上布上星星点点的火色。
江闻不禁伸出手,用指腹去探那可怜的外阴,打算检查一下这几个敏感的部位有没有受伤。
毕竟他刚才在楼梯上操弄她的时候,没有留情,每一次都冲进了深处,粗硬的裤链更是次次都狠狠地刮过她腿心的软肉。
不像之前用鞭子抽打她那会,即便恼怒火大,也始终留有余地。
所以先前他有十足的把握自己没伤到钮书瑞,可是现在,他却有些不敢保证了。
江闻第一时间摸向那肥大的阴蒂,只因为它肿胀得最为厉害,毕竟每一次粗暴的对待,它都是首当其冲的那个,通身肿得快有他指尖那么大了。
他一再地放轻力道,十分小心地碰在了那暴露出来的阴蒂头上,刚感受到一片火热,钮书瑞两条笔直的腿就猛然抽搐几下,两片贝肉立刻保护地试图夹紧。
那一直紧闭的眼眸也睁开了,呆呆地愣了会儿,才浑浑噩噩地看向他。
一见到他那即便跪下也依然庞大的身躯,钮书瑞就全身发抖,下意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视死如归地垂下视线。
江闻刹那间便觉得暴躁不堪,直起身就打算出去,结果才迈出浴缸,又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看了钮书瑞一眼。
浴室内的空气不知为何,好像从钮书瑞睁眼的那一刻起,就变得僵硬起来。
江闻似乎发出了一道气声,然后俯身掐着钮书瑞的腋窝,又把人拎到了身上。
钮书瑞猝不及防地坐回他怀里,险些就因为习惯而再次靠在他胸膛上。
但当她感受到那截然不同的触觉时,立即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想让那犯困的大脑快些清醒过来。
然后看着他不知什么时候赤裸的身躯,惊怕畏缩,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pó⒅sf.#269óm(po18sf.com)
但江闻忽然一巴掌盖在了她的背上,毫无征兆地推了她一下——
钮书瑞本就是好不容易才坐直的,岌岌可危的很,当下便撞在了他饱满的胸肌上。
她登时吃痛一声,想要起来,江闻的手却一直按在她背上,摆明了就是不让她起。
但钮书瑞还有些晕头晕脑的,便条件反射地挣扎了几下,等发现怎么都起不来后,才放弃的安静下来。
结果这一放松,身体突然变得万分沉重,仿佛等这一刻很久了。
外加江闻的步伐十分沉稳,倚靠在上面就像是坐了一辆很平稳的车一样,没一会儿就会让人感到安稳,想要睡觉。
虽然他的肌肉又大又硬,靠在上面并不是非常舒服,胯下的巨物也高高竖起,立在她的两腿之间,随着走路的幅度反复摩擦着她。
但倦意当头的钮书瑞只想睡觉,于是她往后挪了挪屁股,远离了那滚烫的阴茎。
一时间,她的呼吸就变得绵长又匀和,似乎又一次睡着了。
江闻当然察觉到了她逃离的小动作,只是懒得去说而已,毕竟……
紫丁簪:
真的一天比一天晚,整个人都不能好了
事实证明,人不能浪!!!晚上不要找我聊天(bushi)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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