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倏然下坠,阴茎则在此刻狠戾顶起,就这样直直闯进了子宫,撞得那宫腔无助震颤,剧烈喷泻出来。
下体被猛然贯穿,捅得尤为大力,却一点也不疼,也不知是先前药物的原因,还是穴肉已经被操烂了,竟爽到了极致。
钮书瑞直接“痛哭”出来,哭得房间内满是她的嚎啕声,伴随着那失声淫叫,简直是叫人恨不能立马操死她。
江闻怒吼一声,抬手,一把罩住了钮书瑞整片乳肉,同时压住两个乳头,一碰上,就拼命揉搓。
巨物也彻底疯魔——它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刚操进去,就像是真的要把钮书瑞操死一样,癫狂顶胯。
钮书瑞的哭声响破天际,小腹被撞到由内而外的涨红,肉壁都像是往外突了一块,变得鼓鼓囊囊的,尤其吓人。
阴茎在里面快速冲撞,不过几分钟,就无法克制地射了出来。
龟头在宫颈处一边喷射,一边变大,竟膨胀到将宫颈狠狠撑开,给钮书瑞带来了极为清晰的“饱腹感”。
处在射精状态下的男人比刚才还要恐怖,就像是要将之前所有的克制和压抑全都发泄在她身上,下体一个劲的小幅度冲刺,又快又猛。
那速度非但没有因为正在射精而缓和下来,相反,还因为射精的快感太过致命而停不下来。
不过顷刻,从胯间爆发出来的快感就冲昏了江闻的头脑,叫他大声咆哮地出来,把钮书瑞狠狠地往半空中操。
却因为双腿的束缚,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叫她次次都被撞到身子失重,小屁股又始终离不开那健壮的胯部,只能待在原地不断挨操。
男人有力的腰腹足够宽厚,不止能让钮书瑞“好好”地坐在上面,掉不下来。
还能把她的蜜穴捣到乳液乱飞,全都呈白色泡沫状,在结合处绕了一大圈,简直壮观又淫色。
钮书瑞在短时间内就猛烈高潮了三次,中间几乎没有任何空窗期,浑身抖到发麻发软,无力地倒在男人身上。
似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那被冲撞出来的呜咽,又轻又细,还哽咽,明显就是被阴茎激发出来的,嗓子自身已经无法再大声娇喘了。
然而几秒后,她突然像是逮到了一丝力气,全身失控地胡乱挣扎起来。
江闻不知何时弓下了背,那因操弄而狰狞至极的俊脸正悬在她肩膀上方,她这样一动,香肩便撞在了他下半张脸上。
江闻恍然回神,深红着一张脸去看钮书瑞,那面容简直是憋到了极致,即便被撞回了神,也依然可怖。
钮书瑞隐约感觉到他直了点身子,便动得更厉害了,迫不及待地想从那猖獗至极的阴茎上逃走。
就连小嘴都激动的主动哼了几个不成调儿的嘤咛出来,仿佛高兴极了。
俨然没了刚才那在他下半身上肆意抚过的模样,宛如刚才挑逗他的不是她似的。
江闻将右手摁在钮书瑞的阴阜上,把她压了下去。
然后两指从上到下,沿着狭缝两侧紧密贴合在阴唇内侧,猛地并拢,夹住中间所有敏感部位,随着进出的频率大力拉扯。
钮书瑞尖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
然而,无论是阴蒂、尿道口、还是那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一角,都逃不过江闻的手指,被他夹在两指之间疯狂摩擦。
偶尔挣扎的幅度大了,往外逃了一点,还会适得其反,只因为江闻的力道始终不减,不管她怎么逃,总是有那细小的一部分被他擒在手中。
比如现在,阴蒂猛地后缩,溜出了一大半,却剩了一个阴蒂头在江闻两指之间。
集中在敏感点的刺激无疑会比刚才更加庞大,钮书瑞垂在身体两侧的小手猛然攥紧,下体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来回抽搐,片刻,终究是泻了出来。
小小的身体僵硬紧绷,巨大的水声从蜜穴中迸发出来,不过一秒,就被不知疲倦的阴茎撞到支离破碎。
钮书瑞再次软在了江闻身上,后脑正好压着他的一边胸肌。
娇柔的身子看似一动不动,那细小却剧烈的颤栗却通过身体接触,很好的传达到了男人身上。
震得他胸口一片酥麻,发丝时不时还会勾过殷红的乳头,给他带来一道又一道似有若无的痒意,竟爽的他要命,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又冒出了射精的欲望。
他再次弓下肩膀,半悬在钮书瑞一边香肩上,面庞稍稍偏向了她,微张着嘴,随着下身的挺动,吐出越来越多的热气,灼红了钮书瑞莹润的耳朵。
江闻像是想要靠近,并且想要亲吻钮书瑞,却一直和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眼神也是,像是在看她因为他而失神的模样,又像是单纯在看这个方向。
直到阴茎忽然传来一阵灭顶般的爽感,迅速游遍了他的全身。
他才别开视线,看向钮书瑞容纳着自己的阴户,一张俊脸竟完全变了样——
凶恶到宛如青面獠牙的野兽,牙齿猛地咬合在一起,像是要把谁撕碎一样。
江闻两指分开,松开钮书瑞娇嫩的狭缝,却在下一秒用力下压,深深陷入阴户之间,再次将中间的软肉夹紧。
这一回,他擒的“要害”比刚才还要多、还要深,缝隙间能够握住的嫩肉似乎都被他夹在两指之间了,甚至深深的溢出在他指缝之外。
钮书瑞的小腹陡然顶起,紧握成拳的手也抽动起来,似乎是想要阻止他。
然而没动几下,就直接被扼杀在摇篮里——蜜穴又喷出几道激烈的水花。
江闻在同一时间射了出来,那性器就像是不会累的打桩机,将细嫩的穴口捅成愈加亮眼的樱红色。
浑身大块的肌肉乍然鼓起,两条手臂如索命的铁链,刺激她的同时,把她紧紧勒在怀里,直在她身上压出道道青紫色的勒痕。
钮书瑞吃痛得肩膀不断收缩,饱满的乳房全部溢出,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要被挤碎了一样,痛苦呻吟。
于是江闻松开她的嫩乳,伸直大掌,重新覆盖在两个乳尖之上,快速打圈,一齐刺激那两个娇滴滴的乳头。
夹着她下体的手也从上下拉扯,变成了转圈打转,就像是要挑战她的上限一般,每次都将那禁不起摧残的软肉拉倒极致。
钮书瑞哭着弓起腰身,就连头颅都骤然抬起,用力顶撞着江闻的胸膛。
娇弱的身躯似乎已经挺到了极限,宛如一座拱桥,漂亮到让人不敢随意践踏。
江闻却像那极恶之徒,要把世间所有美丽的物品据为己有,钮书瑞越这样,他越是要“摧毁”她,“糟践”她,在她身上留满属于他的痕迹,他的精液。
要把她射到全身沾满乳白色的黏液,涂都涂不开,清都清不完。
压在那乳肉上的大掌极端恶劣,像是被这画面刺激到了一般,蓦地抓住一边嫩乳,肆意蹂躏。
还像是撸动阴茎那样,握着乳房根部开始上下挤压,似乎是想逼那红肿的乳房跟他下体一样,射出点什么来。
嫩乳不射,他便不断捏着乳头,还用指尖去抠那中间的小孔,反复钻磨,钻完再抠,抠完又钻。
然后又从乳肉的根部挤到乳尖,坚持不懈,来回操作。
仿佛只要那乳头不射点什么出来,他就一直下去似的,把两边的嫩乳都糟蹋得又红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