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裙摆也早在不知何时被他高高撩起,嫌弃似的甩到一边,将她腰部以下的肌肤全都亮了出来,臀部几乎是和座椅坦诚相待。
那内裤还又湿又黏,吸满了r液,不坐下时都厚重地粘在腿根上,沉重得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往下掉,就算不掉,也像是时时刻刻都在滴水。
更别说这么一坐了,那布料里的水份简直是如愿以偿了,瞬间就溢了出来,没有裙身的吸取,它们便迫不及待地灌满钮书瑞整个腿间、狭缝,将她和座椅之间全部打湿。
光是坐着,钮书瑞都觉得自己仿佛坐在了什么薄薄的水面上,不动,都能感受到那黏稠的液体在她臀部下方自由自在地流动。
盛上艳还浑然不知一样,明明正对着那淫靡的画面,却一副故作正经的模样,仿佛他是什么摄影师,不过是在拍摄艺术作品罢了。
东一下西一下地扯着钮书瑞的内裤,时而照这里,时而照那里,将她沾满黏液的阴户方方面面展露出来,势必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似的,拍得不亦乐乎。
那手机的位置还会随着他拍摄重点的不同而变换位置,光线也跟着变化,时不时便会有几缕光线打在车窗上,然后折射到盛上艳的脸上,叫他的面庞半是光亮半是阴暗,让他本就常显乖僻的俊脸显得更为不正常。
他还偏偏要在这样的光线下饱含深意地笑着,这让他看起来又欲又寒,万分瘆人。
他那乌黑瞳孔里宛若死潭的情绪却像是被这光照活了一样,异常激动地跳跃着,就像是光拍拍她的下体,就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操她的心了。
又像是还有什么更值得他期待和兴奋的事情正在不远处等着他的到来。
但钮书瑞只要一想到盛上艳此时此刻是在做什么,便不管他的表情有多么的耐人寻味,也没有心思继续深究下去了——她做梦也不可能想到,刚才自己借着来观察外面的光线竟然是用来拍摄她下体的。
她连忙撑起身子,就要阻止盛上艳继续这荒唐的行为,却惊恐地发现,她竟还是动不了——可她刚刚明明是自己c控着扭头的。
盛上艳又忍俊不禁地送出一道笑声,似是在笑她的天真和白费力气,眼神却是在告诉她,他这笑容的真正原因其实是——
钮书瑞突然的动作叫那阴户也跟着夹紧了一瞬,两片大阴唇猝不及防地贴合在一起,竟将中间多而黏糊的r液挤得往外蔓延。
那画面简直是美不胜收,半透明的液体糊在微微发红的性器上,直将整片外阴都渲染得尤为发亮,像是一副刚作画完毕但还未g的水彩画。
美得盛上艳只想用自己的唇舌、手指,甚至是阴精来毁掉它,让它变得更美——更淫乱更放荡的美。
盛上艳拿着手机狂拍不止,快门声此起彼伏,几乎是要响彻钮书瑞的耳膜。
那手机本就没有静音,但刚才声音并没那么响,盛上艳不知何时调高了音量,叫那拍照的“咔嚓”声在狭隘的车内像是安了喇叭一样反复回响,不断折磨着钮书瑞的神经。
钮书瑞不愿再看,便闭上双眼,别过头,用麻痹自己来远离这满是y色的事实——好在盛上艳也只是拉扯内裤,并没有去碰她的私处。
钮书瑞这几个动作可谓是做得十分连贯,很显然,她仍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中,但不知道是盛上艳在她昏睡期间做了什么,还是先前激烈的顶弄让她在无意间冲破了部分束缚。
现在的她可以自主c控头部的摆动和目光的方向了,却阴差阳错的更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了——还是那种已经被狠狠玩过几次,被玩到身体脱力,一举一动都只能依赖于男人的性爱玩偶。
盛上艳完全不在意钮书瑞的抗拒,甚至连头都不抬一下,只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还在不时往外冒水的小穴。
自钮书瑞清醒过来后,那小小的阴道口的蠕动就变得很是明显了——从平缓均匀的流露变成时快时慢、杂乱无章的吐露。
即便钮书瑞不愿意承认和面对,也无法改变小穴诚实得就像她第二张嘴的事实。
盛上艳笑得肉眼可见的愉悦,也不知道就这样持续了多久,他才有了停下的迹象,最后挑起内裤中央的布料,拍了一张阴户的全身照后,才算是满意地停下。
钮书瑞以为终于结束了,便睁开眼,谁知盛上艳并没有完全收手,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面向了她,正低头快速翻阅着刚才拍过的所有照片。
那拇指扫动的速度简直飞快,几乎可以用一览全收来形容。
仿佛也拥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看一眼便能记住照片全貌,现在翻看也不过是想检查检查照片是否合格……竟真像是一名摄影师了。
也不知道他究竟拍了多少张照片,短短几十秒,钮书瑞就觉得他的拇指已经划动了上百次。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有空动着另一只放在她内裤里边没走的手。
男人的五指悠悠地摸了摸贝肉,然后除拇指外的四根手指便试图挤进狭缝,却也不刻意分开阴唇,而是硬生生将自己的手指全部塞进她最娇嫩的地带,上下磨蹭,漫无目的地到处游走。
那四根手指看似轻飘飘的,散漫极了,仿佛只是做着事情时无意义的小动作而已,实际上,却是坏透了——
刚开始,那几根手指确实只是上下蹭了几下,钮书瑞深吸了口气,咬着牙也勉强还能忍住不出声。
但几秒后,盛上艳就开始在里面又翻又刮,又挠又抓,四根手指就像是完全停不下来一样,一股脑全按在那敏感的媚肉上。
钮书瑞的密缝那么小,他一根手指就能填满,四根手指齐刷刷塞进来,几乎是直接将两片大阴唇挤到无处栖身,推到外边,暴露出中间娇柔的软肉,然后被他用手指肆意亵玩。
他就像是想用尽手指的各个地方,叫那手指的每一处都在钮书瑞的小馒头比里来上那么一下,手掌没一会儿就要翻个面,用指关节在湿热的夹缝里快速游荡。
男人的指关节又欲又锐利,还不知轻重,三两下就把钮书瑞本就泛红的小阴蒂撞得连连退缩,疼得不行,却在疼痛出现后的那么几秒里,冒出不可抑制的酸软。
叫她竟又想抬臀又想夹腿,小腹一抽一抽的,颠得男人的手越发放肆,在她阴唇里更加乱来,猛地就蹭过小穴,撞到尿道口,又冲到阴蒂的尖角上欺凌一番,轻而易举就将那小阴蒂头压到埋进根部,被磨得又湿又红。
贴身的内裤根本就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简直是形同虚设,甚至还像是让盛上艳如鱼得水了一样,频频往下降着淫水雨——
积满了淫液的布料被盛上艳的动作反复推搡、排挤,里面的水本就岌岌可危,又怎么可能防得住这样的大动作,几乎是立刻便开始往下滴水,像下雨一样淋在盛上艳的手背和钮书瑞的私处上。
钮书瑞只觉得腿心幢弃是淅淅沥沥的水液,滴落的那一刻又会变成水流流走,一时间叫她分不出这到底是她真的泄了,还是那所谓的雨水。
只因为阴户间始终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痒意,却总是得不到释放——
盛上艳的手简直是可恶到了极点,虽不逮着一块地儿欺负到底,却故意“雨露均沾”,撩拨起了那快感就走。
叫那敏感的三角地带颤颤巍巍的,却留不住完整的快感,只得拼命收缩,恨不能直接夹住他作恶的手自己取乐。
终于,钮书瑞还是没忍住,难受到哽咽一声,那放在座椅两侧的小手都抽搐地抓了一下。
奈何那皮质看着柔软坐着也柔软,却滑爽且有弹x,不是她能轻易抓住的。这一抓,什么也没抓到,只径直握成了拳。
身体倒是越来越抖了,无法顺利的发泄叫她两条纤细的腿止不住地抽动,震颤的速度还越来越快,似乎马上便要挣脱催眠,夹住男人的手了。
盛上艳其实早就看完照片了,一直抬眼盯着钮书瑞那狐媚而不自知的模样,眼里的笑意越发深沉——
他忽然反手一把握住内裤中央脆弱的布料,猛地一提,内裤中源源不断的水液便都被他给比了出来,浸满了他的五指指缝,沿着他手掌的弧度顺势向下,淫秽地砸在女人已经够湿了的下体上。
钮书瑞娇弱无力的下半身也被抬了起来,内裤紧勒成线,深深地卡进了她的股沟,磨着她的后庭,甚至因为盛上艳提起的方向,还同时勒住了她的蜜穴。
小屁股立刻像是收到感应似的,贴着成线的内裤开始上下摆臀,拼了命地摩擦那张开了小嘴的阴道。
阴道口疾速收缩,蜜液却藏也藏不住的从小缝中探出头来,叫那摩擦的速度和力道都越来越不受控制,竟就这样当着盛上艳的面悬着小屁股疯狂挺动。
两片粉红的贝肉还火上浇油,在男人的眼前无法无天地蠕动、起伏,仿佛随风摇曳的玫瑰花瓣,怎么努力也遮不住花心的浪动。
盛上艳就这样提着几乎变为丝线的内裤,让钮书瑞自慰似的蹭了一会后,才又一个用力,直把人拽得侧了个身,两腿朝他大大打开,叫他能彻彻底底看见那媚肉是如何震动的。
一层又一层,宛如海浪一般,又大又急,甚至因为钮书瑞快速的磨蹭,还叫那粉嫩嫩的嫩比愈发不可收拾,再大的浪都洗不掉它愈演愈烈的媚红,直在男人眼中完成一场艳丽的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