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上艳登时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
阴蒂头猛地起伏,就像是被吓了一跳,似乎才想起面前这个男人一旦y狠起来究竟有多么狞恶一般,导致整个下体都瑟缩了一下。
钮书瑞立刻挣扎着想要夹腿,就要藏起那薄弱的部位,却被盛上艳轻而易举地握在手中无法动弹。
只得在盛上艳面前扭来扭去。
那媚红的阴户便就这样在男人的眼前、嘴边,ngdang、淫乱地摇摆起来。
甚至因为钮书瑞的反复挤动,那敏感的器官一下贴合在一起,一下分开,一下又扭到另一边去,变换成各种形状。
不断展现着自己天赋异禀的软度和弹x,似是在引诱男人快来玩它。
几乎是明目张胆地暗示着它无论如何玩弄,都不会有事。
直叫男人看得眼红耳赤,那俊眼不知不觉间慢慢地沉了起来,就像是猛兽捕猎前的准备动作,森冷又恐怖。
钮书瑞却全然不知,还急得哼哼乱叫起来,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短促,动作也越来越乱。
最后甚至在原地向前顶着小屁股频频摆弄,就像是在主动吞食男人的阴精,看着又骚又浪。
弄得胸前那一对才被他玩到通红的奶子也忘记伤疤似的连连跳动起来。
盛上艳看着情迷意乱的钮书瑞,轻轻抚着她还在用力的大腿,动作缓慢而认真,却透着一股y冷的寒意。
就像是邪恶心肠的魔鬼,在吞噬灵魂之前,虚情假意地祷告。
动作间满是不l不类,给不了对方任何慰藉,只会让人更加丧胆。
然后沙哑低沉地道:“低头,看着我。”
钮书瑞乖巧地低下头去,眼神却迷离得厉害。
明明照出了他,却没在看他,难说究竟是在看着什么,漂亮的唇形一张一合,还嗯嗯啊啊地发着不自知的n哼。
盛上艳却毫不介意的样子,嘴角甚至扬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用那蓬松的发顶蹭了一下钮书瑞放在他脑袋上的手,道:“摸我。”
然而钮书瑞哪里听得见呀?
她的双腿被他那轻柔的抚摸弄得愈发酥痒,正一下一下地夹着,在男人耳畔像是心跳的频率一样一松一紧。
屁股还随着夹动在床垫上有节奏地往后磨蹭,自我取悦般让屁股的软肉去挤那发痒难耐的小穴,和始终得不到满足的阴蒂。
ngdang到越发硬蜜,被催眠的身体都听不见男人的命令了,只一抽一抽地摩擦床垫。
然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顷刻间,便浑身僵硬,唯独大腿肌肉还在抽搐地回应着那喷水的骚穴,和它一同颤抖,一同沉沦,一同发泄。
震得钮书瑞连之前的命令都忘了,高昂起头颅,不再看他,“瞪”着天花板屏气失声地结巴呻吟,靠着自己就大到了这般激烈的高潮。
盛上艳的下巴瞬间被温热的蜜液喷得哪里都是,一股又一股的水柱在他下巴上被迫四溅,喷到各个角落。
彻底打湿钮书瑞的腿间以及她屁股下的床垫,甚至湿得仿佛随着她的蠕动都能挤出水来,发出又黏又腻的r液声。
盛上艳张开嘴,接住了那还在持续喷射的水花,上颚立刻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打得他五官发麻。
忍不住用力吞咽,竟用力到发出几乎胜过阴道高潮的声音。
似乎不只是想将那分泌物全部吃进肚中,还想把那骚穴中的所有水分都吞压到龟头里,然后狠狠地s回给那y浪到自己玩弄自己的淫穴。
于是他越凑越近……最后再次重重地含在小穴上。
阴道立刻尖叫着张开一个更大的小孔魅惑着他进入。
他却伸长舌头,贴在小穴四周,狠狠地往上舔,一把碾在那发颤叫嚣的阴蒂上。
钮书瑞浪叫出声,小屁股登时急剧颤抖。
两腿猛地挣开束缚,夹住他的头颅,双手也死死抓在他发根上,将他粗粝的舌苔更用力地压向阴蒂,疯了似的挺动起来。
用他炽热滚烫的舌头争分夺秒地取悦自己,叫那才刚刚开始的高潮还来不及结束,更加剧烈的高潮就涌了上来。
竟在一瞬间,有两股不同粗细、不同力道的水柱分别从甬道深处喷了出来,猛地拍洒在半空中,绚烂无比,发出激越亢奋的拍打声。
钮书瑞叫得也无比大声,却因为身体的疯狂抖动而反复断开,毫不着调,变成了一道又一道结巴堵塞的嘤咛,勾人至极。
却在下一秒,陡然拔高,变成凄厉婉转的尖叫声——
盛上艳突然咬住那肿得有他手指尖那么大的阴蒂。
巨大的潮吹声停了一瞬,却在下一秒变得更为激烈,爆破般砸在盛上艳的下巴上。
盛上艳猛地加大力气,咬得那阴蒂像是要彻底断裂了一般。
钮书瑞疼得浑身紧缩,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那高潮便是再激昂,也被紧闭的洞穴拦在其中。
很偶尔才会从那颤巍巍的小缝里冲出头来,无力地飞出一小段距离。
阴蒂顶端的伤口再度破开,冒出鲜红脆弱的血液,滴在盛上艳的舌尖上。
他立刻囫囵般卷走那小小的血珠,却不着急吞咽,而是自主蠕动着舌头,让那血滴在舌苔上流淌、打转,散发出仅有的那么一点血腥味。
直至那血珠逐渐被稀释到腥味消散了,盛上艳才兴味索然地把它吃进腹中。
然后松开牙齿,更用力地咬住阴蒂,连同它根部的媚肉一起擒在口中,猛地往上拉扯——
钮书瑞顿时哭叫出声,双腿都发抖地缠不住他的脑袋了,从他肩膀上掉落下来,濒临又衰竭地悬在床沿,无助摇曳。
抓在他脑袋上的手竭尽全力地收紧,似乎是想通过那发根的刺痛让盛上艳放开她柔弱的阴蒂。
口中甚至慌不择路地哭求起来,“痛、痛……”
明明想要乞求男人放过自己,声带却发痛到无力叙说其他词汇,来来回回也只有这么一个字。
盛上艳便是在这个时候再次抬眼看她的,嘴下却依然不放过她娇弱的性器,咬着它,字字狠戾地道:“摸我,看我。”
钮书瑞连忙低下哭得发白的小脸,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彼时的她哪里还受催眠控制啊?一举一动都是靠着自己的意识才动起来的。
那放在他头顶上的手发抖到难以动作,好一会,才艰难松开,在他柔软的发间一下又一下地摸过。
却颤抖万分,根本感受不到掌下抚摸的感觉。
只觉得下体抽疼至极,指尖时不时便会因为巨痛发力,抓痛盛上艳的头皮。
他却一副没感觉到的样子,一双眼眸淡淡地看着她,说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一身的尖刺却慢慢收了回去,口中也逐渐放轻了力道。
让那被他拉扯到身子血红的阴蒂得以喘气,却仍痛到钮书瑞下体痉挛,坐都坐不稳,仿佛下一秒就会跌落下去一样。
只因为盛上艳并没有完全松嘴,只是放松了力道,依旧咬着那阴蒂在缓缓吞吐。
就像是在吃着什么极品美食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细细品尝。
舌头从上到下将阴蒂一一舔过,来到顶端时,还会像吃食钮书瑞的乳头那样,围着那又小又软的尖角打转、扫弄。
一边舔弄的同时,牙齿还跟着舌尖的位置慢慢往上移动,从阴蒂的根部,一寸一寸刮到阴蒂头。
将那小小阴蒂里的血液全部从内部比到伤口,然后川流不息地流进他的口中。
被他放任在牙床里,越攒越多,越含越多,竟像是要汇集一大口血液再一口气吃下去。
洁白的牙齿都染上了不祥的血色,宛若一个荒淫无度的吸血鬼,食用血液的方法与旁人格外不同。
不是咬动脉,而是吃女人泛着芳香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