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时,钮书瑞才发现,盛上艳昨晚穿的竟然也是居家的拖鞋。
两人在门口相碰,盛上艳低头悠悠地看着钮书瑞,她把长外套扣得严严实实,那红白交错、写满凌虐气息的身子是一点也看不见了,只能看到她脖子上的咬痕,以及踩着棉拖鞋的白白净净的脚丫。
盛上艳的眼眸寡淡且看不出思绪,钮书瑞便若无其事地把东西递给他,示意他穿上,蝴蝶骨上有一滴豆大的汗液随着她的动作快速掉了下来。
盛上艳盯了她一会,抬起手来,却不接衣服,直比她穴口的扣子。
钮书瑞瞳孔一震,条件反射地往后躲,盛上艳却不依不饶,钮书瑞的速度在他眼里简直是婴儿般的爬行速度,一下便拽住了她的领口,大力扯弄,执意道:“脱掉。”
钮书瑞不得不两只手一起反抗,手中的东西便就这样掉在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盛上艳直到这时才注意到钮书瑞刚才拿了东西似的,循声看去,一触及到地上的衣物,突然就没了动作。
心里泛漾起奇奇怪怪的感觉,热热胀胀,又暖又麻,不难受,相反还有点舒服,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让人上瘾。
就好比……昨晚整根肉棒包括阴囊都塞在钮书瑞体内里,填满她的那种感觉。
想着,腹前的阴精便抖了一下,顶端渗透出前列腺液,堆积在马眼凹陷处,随着阴精的摆动逐渐晃出凹槽,跌落在地。
钮书瑞被刚才那好几秒的挣动弄得有些缺氧,正喘着粗气,猝不及防瞥见这一幕,连往后退了一步。
怎料,一直没动作的盛上艳忽地擒住她的手腕,一反刚才的态度,改口道:“可以穿。”
钮书瑞顿时懵了——为什么刚才不行,现在行?盛上艳变化的逻辑到底是什么?
她蹙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盛上艳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说完便拉着她往外走,钮书瑞被动地跟了几步,却想起来什么,强行停下步伐,在盛上艳扭过头来看她时,问:“那你呢?”
她刚才拿衣服不只是应对措施,还因为她不想视线里总是能看到盛上艳的裸体,这会让她无法感到安心,总觉得盛上艳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插进来。
更别说他那根阴精形状独特,又粗又大,一直从裆部站到腹部,实在是太过惹眼。
还摇头晃脑的,叫人怎么移动视线,余光里都能看到它在动。
盛上艳想都没想,就说:“我不穿。”
然后便又要拉钮书瑞。
钮书瑞却再次往回抽手,想了想那地面的触感,和盛上艳说:“那把鞋子穿上吧。”
两人的身高差太大,钮书瑞要对上盛上艳的眼睛,只能昂头,大大的眼睛也得往上看,眼球便最大程度的展露了出来。
真像一只努力抬眼的矮脚兔。
片刻,盛上艳勾了勾嘴角,说:“好。”便穿上了那双拖鞋,却在下一秒冷不丁地说:“视频。”
钮书瑞刚放松的身体再次僵化,盛上艳继续用那悠然却让她手脚冰凉的语气说:“很好看。”
尾音还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餍足得仿佛已经看过一次视频了,甚至想了想,还能点评道:“但是你没怎么看镜头,我吃你下面的时候也拍不到。”
说透审,盛上艳看了下摄像机的位置,又看了看床的位置,似乎已经在思考下一次摄影机该摆在哪里才好了。
——既要能拍到他咬她下体的画面,又要能在钮书瑞沉陷高潮、昂头发泄时,对上她那迷惘的眼眸。
半晌,盛上艳总算回过神来,兴许是看钮书瑞身体实在是太僵了,还弯下腰来,凑到她面前,用额头抵着她的,比她抬起惊悸的双眼,道:“别人看不了。”
显然,他是在进行着所谓的安慰,但钮书瑞非但没感觉到一丝暖意,还更加胆寒。
盛上艳却自以为劝好了钮书瑞——毕竟她动了不是吗?即便是因为他而动的。
随后他拉着钮书瑞来到客厅的某个桌子旁,向她展示那一桌子“琳琅满目”的食材。
钮书瑞看完却越发沉默了,这些东西的包装看起来就不像是买的,杂七杂八,邋里邋遢。
更像是东一个西一个,手头有什么便拿什么拼凑出来的。
也不太受盛上艳重视,明显是拿回来后就往桌上一丢,随便它们摔个七倒八歪,就像曾经在她办公室处理伤口,绷带能散一桌子一样。
甚至从某个黑色袋子里还流出了j蛋液,蛋清和蛋h混在一起,在这不大的桌子上流出了一大片区域。
但钮书瑞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她还是记得自己正身处在什么地方的,抬手便收拾了一下那几个破碎的j蛋。
盛上艳自动站到了她的身后,钮书瑞走,他就像个小尾巴一样,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钮书瑞站定了,他便环上她的腰,隔着衣服一下一下摸着她恢复平坦的小肚子。
却y要用力按进肉里,去抓钮书瑞肚子上本就没有多少的软肉,玩得不亦乐乎。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这个行为多么碍事似的,在这比仄压人的环境里,把钮书瑞困在了他更加狭小的怀抱。
简直就是个什么忙也帮不上,却好动又乖张的熊孩子。
紫丁簪:
艳间!太阳间了(doge)
恭喜我们小艳凭借一己之力,在文内也被官方认证为熊孩子了,好耶,笑死。
另外说个题外话,你们在我微博下评论的时候,如果我没回,能不能重发一次。
因为我没回说明我看不了!说明你被屏蔽了!我每次看到多出来一个评论,但我点开却显示被过滤的时候,我是真的会好奇你们究竟发了什么,呜呜呜呜(;′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