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只得无视他,在他弄疼她的时候才不得不抬手把他的大掌拿掉,然而每次都是没过一会儿,盛上艳就会重新缠上来。
中间的空隙仿佛是在“反省”一样,然后流程似的“反省”结束了,便又一次知错不改地环上来,继续折腾她。
钮书瑞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地忽视了背后的男人,挨个打开面前的小袋子,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打开后的她竟会更加沉默。
这些袋子里的食材种类虽多,量却极少——
比如萝卜或瓜类蔬菜都是缺胳膊少腿,一半一半的,甚至还有四分之一块的,青菜叶之类的就更是少得可怜了。
肉倒也不是没有,只是钮书瑞闻了闻,发现都不太新鲜了,有些味道,就暂且放到了一边。
等她全部清点完,一“大”桌子菜里,剩下的能用的就只占那么一个小小的角落。
这么一看,这其中最有营养价值的或许就是那几个j蛋了,却被盛上艳没轻没重的给砸了。
突然间,钮书瑞心里前不久刚冒出过的奇怪感觉,又冒了出来,却不同于上次,这次,她似乎有了答案——
当时之所以会觉得盛上艳那句话除去停顿外,本身也奇怪,不就是因为他说的是‘买’吗?
想想昨夜在外边看到的那些人便知道,这里像是存在着正规买卖的地方吗?
而这一袋子东西,不也恰好证实了这一点?
那么它们真正的来源便就不言而喻了。
只不过钮书瑞当下更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该怎么把这些东西合理地利用起来?
本就不怎么会做饭的钮书瑞盯着这些零零散散的食材陷入了沉思。
先不说从家庭方面来看,她就是一个不需要操心衣食住行的人。
其次是钮书瑞和周琴不一样,周琴向来喜欢在家里打理家务事,而钮书瑞从小便对外面的事物感兴趣。
毕业后更是钻研工作,对做饭之类的都是知道、明白、会,但说不上好。
y要说的话,她做饭的技巧其实还不如乔启。
给她上好的食材,她也只是能做出一般般的家常菜罢了,更何况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
钮书瑞粗略算了一下,这里的食材若是不计算质量,光看品类,大概能做出一星期的量,还是两人份的。
要在这种地方找到那么多食材,钮书瑞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快便能解决的事情。
她脑海里忽然就响起盛上艳之前说的那句——‘你睡了很久。’
她原本以为这是盛上艳特别的催促方式,让她赶紧起来。
但现在无论是从事实方面,还是从盛上艳说完之后的行为来看,这句话都更像是单纯的陈述——她真的睡了很久。
所以……在她昏睡期间,他难道也一直没有进食吗?
正这么想着,钮书瑞的后背突然被男人用阴精顶了一瞬,她猝不及防往前趔趄了一下,盛上艳却抓住她的腰身,将她摁在原地,掐着她纤细的柳腰,五指深埋进肉里,意味不明地抠抓。
钮书瑞眉心顿时一跳,她可还记得那阴精昂然的样子。
明明是它把她的腿心捣成现在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的,却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颜色干净得仿佛从未狰狞过,从未那样y戾地全根进入过。
就像是怎样都不会餍足一样,无论之前得到了多少,都会在片刻过后,重新升起欲望。
以一副没有攻击x的姿态,做着最暴戾恣睢的事情。
于是她看也不看那放在自己腰侧持续作恶的大掌,就抱起桌上的食材,逃也似的拿到水槽边冲洗,紧接着把锅也给洗了,便要开火做菜。
一副要用行为来无声制止盛上艳再度乱来的模样。
却突然想到什么,左右翻了翻,没找着,只得转过来问盛上艳这儿有没有油,却在转身那一刹那,衣摆突然被他从身后撩了起来。
随后下身往前一挺,钮书瑞便被迫扑倒在面前的桌子上,小穴直对男人的胯部,盛上艳压着阴精,用龟头在小穴和缝隙之间来回蹭了蹭。
钮书瑞立刻发抖,巨物就冲进了洞穴,轻而易举捅开了那本就因昨晚过分激烈的性爱而有些无力的宫口,直比钮书瑞的子宫顶端。
她的下体还酸痛到了极致,那硬了不知道多久的阴精一插进去,整个甬道便不受控地颤栗起来,似抗拒又似欢喜地抚慰阴精。
叫钮书瑞的外阴也跟着打颤,腿间一片酥麻,甚至震到连那软白的肚皮都在抖动。
盛上艳却丝毫不给钮书瑞一点缓冲的时间,一插到底,就大开大合起来,撞得她身下的桌子发出疯狂的声响。
大掌还扯住她后颈的领口,猛地用力,耳边便灌满滋滋啦啦的响声。
长外套被男人以钮书瑞瘦弱的脊椎骨为中心撕成两半,将她漂亮柔美的腰背全都露了出来。
还有那插着男人巨根的小屁股,正随着男人的猛击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晃荡不断,就像一片白中带粉的雪海。
叫盛上艳忍不住岔开腿,掰开钮书瑞的t缝,将自己阴精上方的肌肤挤进去,比钮书瑞用屁股一起包裹他的胯部。
然后弯下腰身抱住她,压在她背上,将阴精狠狠地捅到最里面,贴着那粉嫩的臀部剧烈上下摩擦起来。
钮书瑞咬着牙猛然尖叫,双手本能地攥住桌子边缘,娇弱的上半身在粗糙的桌面上快速擦过。
即便胸前还垫着盛上艳大发慈悲没抽走的外套,也燃起一片火热。
腰身被迫折成了九十度,被男人死死压在桌子上无法动弹,却随着他激烈的向上顶弄,屡次撞在坚硬的桌子边缘,没一会儿就通红一片,眼泪抑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男人整个臀部肌肉乃至下半身都在极速震动,因为他正死命地抵着钮书瑞的屁股猛烈磨蹭,就像是一只突然发情的野狗。
从他大开的两腿间,还能看到女人柔弱的腿被撞到悬在半空中,跟着他的幅度和动作一起晃动。
时不时难耐地缠在一起,脚趾蜷缩,似是按捺不住,要被捅到出水了。
但盛上艳比她还快,急速摩擦了一阵后,就自顾自地宣泄出来。
臀部的肌肉急剧收缩,腰身却猛地往后退,将拼命发s的龟头往外抽出,冠状沟卡在宫颈上,刺激出一股极其强烈的快感,然后狠狠地冲撞回去。
把身下的人撞到嗯啊失语,从嗓子眼里嘤咛的声声娇喘,带着哭腔,直叫盛上艳鸡8发烫,再次抽出来一点棒身,更凶地撞回去。
随后发狠不断地一直重复这一系列动作。
将钮书瑞撞到两腿并拢,连连抽搐,从子宫里喷出一股r液,混着男人的精液一起从宫口流到阴道口,顺着钮书瑞紧闭的双腿流了下来。
不再需要含着男人的阴囊后,小穴的吐露变得万分连贯和轻松,甚至在流出时,似乎还发出了愉悦的挤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