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弄啊——”钮书瑞委屈地“大声”反驳,应该是想骂盛上艳,声音却娇娇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甚至拖着长长的尾音。
盛上艳正叼着那小腿肉往后拉动,像个撕扯猎物的野兽,闻言,看了看那气急败坏的钮书瑞,嘴角竟洋溢出开心的弧度。
这才拔出使坏的拇指,歪着头看钮书瑞渐渐回神。
双手却是真的停不下来,不欺负蜜穴了,就抓上钮书瑞半悬在沙发边缘的小脚,毫无目的地捏肉。
钮书瑞一缓过神来,就感受到了那不适感,她甩了甩脚丫,那东西却仍不依不挠地玩着她的脚。
便有些烦闷地看过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
结果就对上了盛上艳望过来的眼神,身体猛地一僵,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好像下意识说了盛上艳一句。
登时沉默对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盛上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钮书瑞立刻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但她的腿还很是发软,一站起来便浑身泻力,扶着沙发、桌子各种物品走了好一会,才勉强做到行走。
钮书瑞走到灶台边,疲倦地扫了一圈,没看到想要的东西,才忽地想起来之前饭没做成的另一个“原因”。
她回过头去,问:“有油吗?”
恰好对上盛上艳又伸过手来,要环上她腰的这一幕。
被她抓包,也不带停的,直接圈在她还因呼吸一阵一阵不规律起伏的腰腹。
在上面一边摸着,一边想了想,然后摇头说:“没有。”
钮书瑞沉默了,甚至险些反问盛上艳——那怎么做菜?
盛上艳却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在她腰侧诱人的曲线上反复滑动了一阵,才注意到她的眼神,终于意识过来地说:“我去找。”
随后就这么赤裸地走了出去。
钮书瑞下意识想把人叫回来穿衣服,但紧接着便听见那脚步声并没有走太远,顿时就大概知道他是要去哪里找了。
于是拖着疲倦的身躯走到卧室,拎起那被丢弃在角落的睡裙。
本想穿回身上,但一见这睡裙的模样,便有些犹豫了。
先前选择穿外套,而不是睡裙,是因为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却没想到阴差阳错选走了唯一一个正确选项。
这睡裙被打湿的面积比外套多太多,几乎从头到脚都湿了,被扔在角落一夜,也没有幸免,邋遢到了极致。
即便穿在身上,或许也和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
说不定还会更加不舒服。
正当钮书瑞犹豫不决时,盛上艳悄无声息走到了她的身后,靠了上来。
钮书瑞被吓了一跳,也不知是她想得太入迷了,还是盛上艳刻意放轻了脚步,若不是那肌肤的相贴,她都发现不了自己背后站了个人。
见男人一直盯着她拎衣服的手,钮书瑞想了想,还是把衣服放下了,却听见盛上艳问:“为什么要穿?”
他不明白钮书瑞对衣服的执着。
他觉得衣服很碍事,碍着他摸她,操她,还妨碍他看她。
总之就是碍事。
就算他暂时愿意让她穿上一会,也终究是要被他扯掉的,那又为什么要穿?
钮书瑞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脸,当然知道没法用正常人的逻辑和他解释,便道:“会被油溅到。”
盛上艳好像恍然大悟了一瞬,然后弯腰把他的衣服捡了起来,套到了她身上。
他的上衣比起她的简直是要好上太多。
虽然前穴和后背也有水渍,但因为盛上艳的衣服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过大了,布料还宽松顺滑。
一穿上去,就直接垂到膝盖处,水渍的位置自然也跟着移动,或多或少都让她好受了一些。
于是钮书瑞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又把头发从衣领里掏了出来,用毛巾裹好,总算可以舒坦一点地去做饭了。
亦或者说,是煮面。
盛上艳拿回来的不只是一瓶用剩的油,还有一包已经拆开的面条。
八成是在隔壁找油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没有主食这个问题,便顺手顺了回来。
如此一来,进食这个问题便好解决了。
钮书瑞很快煮好两碗面条,放到桌上。
直到这时,盛上艳那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才移到面条上。
但没过两秒,又回到了她身上,在她与面条之间来回扫视。
他似乎对她套上了他的衣服这件事很感兴趣,始终在用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妙的眼神看她。
却和之前带着另类的探索摸她腰腹是两种不同的感兴趣。
这一次,他更多的是专注于看,反反复复地看,方方面面地看。
也多亏于此,钮书瑞才能安心且顺利地煮好面条。
她洗了洗手,走回餐桌旁,拉开椅子,对跟过来的盛上艳说:“吃吧。”
紫丁簪:
芜湖!小艳这一次的剧情还有最后一次play就真的结束啦!
要不猜猜,狗子们这次修罗场之后,又会有哪位疯批得志?
另外,新年新气象,知道了知道了!有在给妞儿安排休息剧情的,嗯嗯!!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