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白背心,花短裤的徐墨之,陆凯嫌弃地说:“你不说话还能看两眼,说了话,就跟个傻子一样,毁形象。”
“行。”徐墨之指了指这个重色轻友的人,“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大家看,我徐墨之哪儿哪儿都不输闫默。”
陆凯皱眉,“你跟闫教练较什么劲儿啊。更何况,你还打了人家一拳,该计较的应该是人家闫教练吧。”
“谁说他没有因为我打他这一拳记仇?”徐墨之凑到陆凯旁边说:“我就怀疑,我俩喝醉那天上午的突然集训,是他出的馊主意,他就是想让尤里罚我们。”
“这事儿啊,咱俩都误会他们了。布斯教练专门告诉我,那天的集训是尤里早就定好的,他一喝酒忘了,这才集体撞枪口的。那天喝酒的教练们,包括闫教练,都被罚钱了。”
徐墨之眨眨眼,“真不是他告的状?”
“人家什么身份?稀罕告你?”
徐墨之嘟嘟嘴,“那他让我们加训,算不算报复我?”
陆凯也被这加训弄得筋疲力尽,这件事儿他赞同,“感觉像报复,我是被你牵连了。”
“看看,闫默就是个小心眼。”徐墨之像是抓到闫默的缺点一样,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陆凯听他这样说,立刻摇摇头,“他应该不是。那天我们怎么回的宿舍你不好奇吗?”
徐墨之正要脱衣服洗澡,听他这样说,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歪头问陆凯,“别告诉我,是闫默送我们回来的。”
陆凯点点头,“说出来怪丢人的,那天就我们两个醉的不省人事。布斯教练说,他背我回的宿舍,闫默背的你。”
“背……背的我?”徐墨之不可置信地问。
“可不是背吗?难不成还抱你回来啊。”
“不是……”徐墨之皱眉,“你说,闫默背我回来的?他怎么会这么好心?”
陆凯瞥他一眼,“人家好着呢,是你不了解人家罢了。”
“好人能让你不要命的加训吗?”
陆凯愣了愣,“也对。也就那天送我们回来时好。做教练,不行。”
听他说了闫默的坏话,徐墨之似乎达成了目的,哼着小曲去洗澡了。
他和陆凯的这一个月可谓风里雨里、患难兄弟。为了赶上大家的训练进度,他们几乎天天加训,吃饭都补不回来掉下去的肉,更何况累的吃不了几口东西。徐墨之明显瘦了一圈。
好不容易熬到月末,他走起路来双腿像漏电一样,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陆凯、徐墨之。”
徐墨之和陆凯刚刚加训完今天的最后一项任务,他们便被班长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