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春对怀余白说:“那不让他做皇帝就算了,每年都烧他是怎么回事儿?”
“当时朝中国师的说法一出,朝中便有人上书让皇帝将皇子贬为庶民。”
怀余白说:“具体的我打听得不太清楚,因为真的过了太多年了。”
“反正皇帝一开始不肯,然后不光到处天灾,向来安逸的西邻国皇城,开始邪祟四起,而这邪祟谁都伤,唯独不伤这位皇子。”
“后来皇子成了国家罪人,在祭祀台上当着全国百姓暴露了邪魔本相,被烧死在大火里面了。”
怀余白说:“那天正是七月十五,大火当天就下了雨。自那之后西邻国据说风调雨顺了很多年,然后就有了七月十五烧煞星的习俗流传下来了。”
宴春怎么听着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她本来就对“天煞孤星”这个说法很抵触,听了这个皇子的遭遇,简直心里闷得难受。
什么狗屁?他真有那克死所有人的能耐,能被凡火烧死啊?
不过到底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和宴春也没什么关系,她皱着眉转移了注意力,跟着一众修士进了客栈。
怀余白跟着宴春身后,进门之后分房间,怀余白挨着宴春,还掏出了个巴掌大的小娃娃给宴春看。
“你瞧,这就是那个煞星的娃娃,做出来说是用来踩的,踩了能得好运。”
宴春看了一眼,发现这娃娃做得很精致,甚至很有神韵。
怀余白鼓捣了一下娃娃的有点特殊的发式,说:“多好看的小娃娃,干什么要踩?我箱子里面一大堆的巫蛊娃娃都没有这个好看呢。”
宴春知道怀余白有收集癖好和贪婪的癖好,什么都收,是个不折不扣的“捡破烂”的。
有些无语拍了下她手说:“巫蛊娃娃你还收,我真是……那东西都有巫蛊师的法力,你小心吧。”
怀余白没在意,把小娃娃踹怀里,说:“这个没事儿,就是个煞星。”
宴春看着她,怀余白伸了下舌头,改口道:“不是煞星,这世界上没有天煞孤星。”
宴春这才回屋,过了会儿,又被通信玉上的荆阳羽叫出去,在一个包房里面,四大宗门的几个带队仙君,一起商议关于魔修现世的事情。
“我方才又收到了匿名灵鸟,上面说魔修已经入城。”说话的是霍珏,他后背还背着重剑,宴春这才发现,他白天劈了游浅深的那把剑,是正常的长剑,似乎不是这一把。
“我也收到了。”秦妙言夹菜,朝着嘴里送,边咀嚼边说。
这种凡间滋味,除了怀余白,怕是此行只有无间地的修士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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