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莉走过去,从他的手上救出这条绿裙子,在身上比划了两下:“也不知道米特是怎么做到的,植物染出的绿色居然能保持这么久,一直没有褪色。”
埃里克看着她,忽然出声:“你不怕他在裙子里加了砷?”
薄莉:“这么浅的绿色,也会有砷吗?”
“谁知道。”他说着,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大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擦她的肩胛骨,“如果我是米特,自知配不上你,也许会在裙子的内衬混入砷,让你的皮肤肿胀、溃烂,再也无法出门。”
薄莉:“……”
要不是见过他这段时间对她视若珍宝的态度,连鞋子都不让她自己穿,她差点就信了他的鬼话。
薄莉终于绷不住,笑出声:“傻瓜,我知道是你送的!”
埃里克不作声了。
薄莉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他一口:“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这么好?”
埃里克一言不发,大拇指和食指摸到她睡衣后面的系带。
等薄莉察觉到不对劲时,绿裙子也脏了,甚至比之前那条脏得更加厉害,几乎看不出原貌。
眼看开业仪式在即,她也顾不上腿脚酸软,随便找了一条白色天鹅绒裙子换上,披上大衣,没好气地勒令埃里克抱她下去。
等他们赶到皇家街公寓时,已经开业有一会儿了。
薄莉再度深感男色误人。
幸好,马戏团众人已经能独当一面,即使她和埃里克不在这里,也能把观众吓得鬼哭狼嚎。
薄莉站在旁边没事儿干,只好挽着埃里克的手臂在城里散步。
他的身材过分高大,一半脸庞眉眼冷峻,另一半脸庞则戴着白色面具,一路上不少人回头看他。
薄莉感到他手臂的肌肉猛地绷紧,似乎随时会发起恐怖的屠杀,使这条街血流成河,连忙搂住他的脖颈,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几乎是立刻,他手臂的肌肉就松懈了下去,整个人恢复平静。
薄莉觉得自己有点变态,居然十分享受这种影响他情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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