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嫌弃她的吗?
亲了一口,甜甜的,感觉滋味儿不错,霍矜忍不住又亲了一口,赌气似的嘤咛,“骑马那天,你偷亲了本提督,本提督命你三倍奉还!”
楚鸢,“……”
靠,她开心死了好吗,这难道就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弟弟,别说三倍,十倍都还你!
想着,楚鸢趁霍矜第三次来亲她的时候,软软的含住了霍矜的半片唇瓣,细腻温柔,轻碾慢合,吸果冻似的,更趁着霍矜不自觉张开唇时,与他的舌头纠缠。
男人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像是被瞬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霎时间,脑中似有烟花炸开,心跳声震耳欲聋。
渐渐地,两人的体温都在飞速上升。
霍矜本来是抱着楚鸢在路上走的,气息起伏之间,四周的风景蓦地变换了角度。
楚鸢只穿了一件单衣的后背抵在草地上,凉凉的,还有点刺。
下一瞬,霍矜灼热的身体压了上来,喘息急促无比。
他压着她的唇舌,几乎要将她所有甘甜掠夺。
粗砺的掌心,时而轻柔,时而凶狠,爱到了骨子里般既想温柔安抚,又想干脆毁灭好了……
楚鸢迷迷糊糊,身体被他撩拨得燃起一阵热浪。
肌肤相接的位置,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痒……
耳边传来虫鸣声,吱吱,吱吱,手下是湿软的草地和泥土,鼻腔也满是青草芳香。
胸前陡然一凉,是皮肤触不及防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
楚鸢下意识遮挡,却被霍矜擒住双手,按在身侧,紧接着,他不容抗拒的俯身下来。
楚鸢,“……”
一上来就打野战,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他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胸前、脖颈、唇上、耳后,带着酒香,炙热蒸腾,楚鸢有种自己都要醉了的感觉。
不远处的廊下,红色的灯笼散发幽幽火光,而她和霍矜所处的位置,却正好是光影盲区,昏暗隐蔽。
偶尔有下人从廊下走过,楚鸢就控制不住紧张,怕被发现。
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破胸而出。
然而身上之人毫无感觉,像对待爱不释手的珍宝,一寸寸的亲吻她,楚鸢的神智渐渐飞走,情不自禁……
脑袋空白……
手像被烫了似的弹开,内心三声卧槽!
这什么魔鬼
不是吧,难道火舞骂他恶魔的话,指的是这个? 那还真是……挺恶魔的!
楚鸢开始有点怕了,推了推霍矜的脑袋,小声祈求,“霍矜,回去好不好?”
他太天赋异禀了,楚鸢担心这具身体第一次,恐怕承受不住。
待会儿弄得满府都听到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