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栩咧了咧嘴,“哪有,先生不就还未成亲?”
盛宽,“……”
真好,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楚鸢低头看他脚:就说你疼不疼吧?
两人嘀嘀咕咕,楚鸢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听了几耳朵。
大致就是,苏祭酒突然找到盛宽,说欣赏盛宽的才学,知道他在备考,邀请他住到家里,方便一点。
苏祭酒这人性格古怪,欣赏刻苦的青年才俊,以前也做过差不多的事,所以并不稀奇。
盛宽一开始没同意,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可今儿早上,忽然来了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非要租他那间房子,出手还十分阔绰,东家大婶瞧见了,眼睛放光,退了他钱喊他立马搬走。
盛宽试图和那个壮汉讲道理,却被人推了一趔趄,苏祭酒把他扶起来一番说服,他便同意了下来。
只是竟不知,苏府就在国子监附近,楚家的隔壁!
这会儿,盛宽既尴尬,又有种难以描述的悸动。
很快,他得知楚鸢被霍矜赶了出来,悸动就更厉害了,浑身上下仿佛圣光普照了一般,力量充沛:“鸢……我还能像以前那样叫你鸢儿吗?”
楚鸢眯了眯眼,“还是叫楚姑娘吧。”
她敢同意?让霍矜知道了,不打断她的腿!
盛宽肉眼可见的失望,不过一想到楚鸢以后和霍矜那种奸臣没关系了,又觉得非一般的高兴,“好,你才和离,避嫌是应该的。”
楚鸢:她什么时候说自己和离了?
这个盛宽脑补的能力,强强强啊!
“楚姑娘。”盛宽说,“以后我们就又成邻居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说,我会像照顾小栩一样照顾你的,我们……还是朋友。”
但他深情似水的眼神,可超越“朋友”太多了。
楚鸢随便敷衍了两句,赶忙走人,怕被霍矜知道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霍矜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这晚,便有一个身穿夜行衣,伸手矫健的男人爬了她的窗,见她熟睡着,也不叫醒,盘花儿似的在她脸上、各种白软的地方摸来摸去。
楚鸢被痒醒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霍矜逗她,“小娘子,我乃人称‘雨矛今’采花贼是也,小娘子是否独守空房孤单寂寞?就让我‘雨矛今’今夜好好抚慰你一下吧!”
楚鸢背着他,白眼翻到天上去,“霍矜,别闹了。”
霍矜哂笑一声,掀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下,“你怎么知道是我?就不能真是采花贼吗?”
楚鸢,“那霍提督确有当采花贼的天赋,之前在府中,夜夜到我房里,坐在床边盯着我看的人,和霍提督应该长得挺像的吧?”
霍矜,“……”
要死了,原来她一直都知道。 还不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