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和燕羚很有眼力劲儿的赶紧撤!
走之前,拽了一把吕险的袖子,“你不走?”
吕险依依不舍的扫了眼谢危:“我今晚本来是和他、剑书、刀琴一块儿过年的,现在他杵在这里不走,剑书刀琴又喜欢飞檐走壁的比拼,我一个人我去哪?”
“你自己没家?”
“家里没人,冷冰冰的,不想回去!”吕险直接一屁股坐在张家的门槛石上。
燕羚楚鸢,“……”
“去尤府吗?芳莹正说最近学了几道好菜,准备做给我吃,一百两,收你个良心价?”楚鸢笑嘻嘻。
听到前面,吕险还挺高兴的,再一听后面,脸色就耷拉下来了,“一百两?你抢人呐!这个价钱我都能去天香楼包一桌了!”
楚鸢耸耸肩,“那你去你的天香楼包一桌,我和燕羚去吃芳莹的手艺。”
说完才不管他,拉着燕羚便走。
“我猜他会追上来。”燕羚斩钉截铁道。
吕险是谢危的人,但大家这段时间已经混得很熟了,而且瞎子都能看出吕险对尤芳莹有意思。
只不过这家伙对钱相当执着,倒也不是看重钱,就是不接受自己被坑。
你让他给看重的人钱,他几千两上万两眼都可以不眨,但你若想用一个商品从他手上赚钱,商人的本能便让他必须考虑个值不值!
楚鸢坐在马车里,打了个响指,“那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话落,燕羚在楚鸢眼前举起一只左掌。
伸出右手,配合的击了上去,楚鸢笑了声,“我们是不是越来越有默契了?”
“是吗?”燕羚贼笑,“我来检查一下。”
温热的唇,捧着她小脸霸道的盖在嘴角。
先是轻缓的浅尝一下,继而往中间含住她的唇珠,轻轻吮吸,在楚鸢的回应中撬开她的贝齿,往更深处品尝。
极致的撩人和引诱。
火热一簇一簇,仿佛要将人彻底吞噬。
难得的是,燕羚还真等到了大婚时候。
三月,草长莺飞,楚鸢期待的春天终于来临,但燕羚实在等不及了。
所以婚期定在了三月一日。
繁琐的一应流程结束,燕羚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他今日是真的高兴,来者不拒,哪怕是薛晔之流敬他的酒,也被他慷慨全干。
能娶阿玥,便是让他喝光宴席上的酒,他也乐意。
因而,当楚鸢在新房中再见燕羚时,第一时间便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
楚鸢皱眉,“……这喝了多少啊到底?燕羚,你是不是傻?”
“嘿嘿。”傻燕羚,确实傻了。 双颊红红的,只晓得一个劲的傻笑。
楚鸢无奈,吩咐青叶:“浴房备得有热水吧?带他去冲洗一下,这么臭可怎么睡?哦对,别用太热的水,醉酒的人温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