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瞪了他一眼,“不信是吧?那随便你,喜欢弄残弄死自己来证明真爱,是你的自由!”
谢危抬眸,扫了眼不远处的燕羚,“尤二,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回答好,我就将你方才的话照单全收。”
“什么?”楚鸢挑眉,还想难住她?
“如果一支箭即将射入燕羚的咽喉,他没发现,而你看见了,并且还有时间抢救,你会怎么办?”
楚鸢勾勾唇角,“你该以为,我的答案会是扑上去替他挨了这一箭吧?”
“怎么,不是?”
“当然不是!”楚鸢弯腰捡起地上一块石头,随后用力的扔了出去,瞬间将盛水的水缸给打破了,无数清水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她轻笑一声,“看到没,我会选择用外力打偏敌人的箭,或许这样燕羚还是避免不了受伤,但只要不死,我会医术,还能救他回来。”
“可如果我替他挡箭,不只我会死,我腹中的孩子也会死,那么你觉得燕羚就算被救了,于他而言,还有活下去的意义吗?”
这次,谢危没再说什么。
他定定看了楚鸢两眼,随后对着燕牧跪了下去,磕头拜别,紧接着起身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燕牧浑浊的眸中泛出水汽。
“不好了,乐阳公主自缢了!”这番离别的难过情绪还没消散,大月的军帐里又传来了新噩耗。
楚鸢上前,一把攥住报信士兵的衣领,“公主自缢了?死了吗?”
张鹧不是最能言善辩,怎么这么一会儿都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