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禛敲定日子,心满意足离开。
临走时,顺手一把揽住了薛淑的腰,“哦对了,以后你为正妃,薛淑为侧妃,只要你们听话,本王都会好好疼你们姐妹的,无需为本王争风吃醋。”
在营帐帘子落下那一刻,沈芷依直接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楚鸢给她顺背,“怎么了?”
沈芷依摇摇头,“没事,就是觉得恶心,你瞧瞧他说的那些话,像是一国王子吗?我们大乾随便一个平民百姓家的孩子,只怕都比他好百倍!
什么春戏图,他居然让还未过门的正妻看这种东西!
还说我会和薛淑为他争锋吃醋,真是脸比盆都大!”
“别气了,反正你也不可能真嫁给他,再忍几天,他的命数也该到了。”
沈芷依紧紧拉着楚鸢的手,满脸期盼,“燕羚他们……真的能行吗?”
“你不相信燕羚,总该相信燕牧和谢危吧?就让木禛先得意几天,这几天,我们一起照顾张大人,将他身上的伤治好。”l
看出沈芷依对张鹧有情是一回事,最重要的,得给沈芷依找点别的依托,不然她很难打起精神。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楚鸢疑惑,“对了,薛淑是怎么回事?”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沈芷依更生气,“别说了,她个没骨头的,也不知道当初非要一起送嫁是安的什么心,竟乐意和那人渣苟合在一起,亏我还以为她是舍不得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
对于这事,楚鸢的接受度倒是比沈芷依好多了。
毕竟她知道剧情,上一世薛淑就因为利益爬上了沈阆的床,虽说沈阆只是表哥,但也有些血缘关系不是?
且那时候沈阆都快死了。
这就证明,薛淑根本不在乎这些,只要能让她获得想要的,她可以不择手段!
眼下和木禛勾搭到一起,不用说,定是因为薛远和木禛之间有不为人知的交易。
沈芷依听了大为吃惊,“什么?你说定国公暗中和木禛有勾结?不会吧!他在我皇兄眼皮子底下待着,还动这种心思,是要干嘛,谋反吗?”
楚鸢冷笑,“要不然你觉得薛远对燕家步步紧逼是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燕侯和燕羚手握兵权,又对朝廷忠心耿耿,挡了他薛远的富贵路!
再者他又岂止只是和木禛有勾结,平南王那边,他也没少联系。”
沈芷依第一次听说这些,直接傻了眼,半晌愣愣问,“那……我皇兄知道吗?他能忍?”
楚鸢淡笑,“你皇兄知道,当然不能忍,但薛远有太后护着,他也没办法。所以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
话刚说到这儿,察觉营帐外有人走来走去,楚鸢便住了嘴,塞给沈芷依一罐白色的药膏。
“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