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人送钱吗？
——
导演被打击到，很快离开了。
小姑娘慢吞吞地挪了出来，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陈妄挑眉：“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的钱是捡来的？”
陈妄把手撂在茶几上，认真回答：“有一半不是。”
“……”
小姑娘忍了忍，憋出一句话：“就算是大风刮来的也不能随便挥霍啊，你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万一别人说你耍大牌怎么办？”
“嗯……”男人单手拖着下巴，指节搭在唇上，“那到时候你帮我解释解释。”
说完，不知道想到什么，低声闷闷地笑了声。
江念羞恼：“随便你吧！”
陈妄勾了勾唇角，将茶几上的笔记本放在她面前。
小姑娘滑动鼠标，屏幕上是余清雅团队制造绯闻的全过程。
从选定和陈妄背影很像的路人，和剧组的工作人员进行私下交易，买水军，买热搜。
种种操作，语音、录屏、截图应有尽有。
仿佛对方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细思极恐。
要不是她知道内幕，她还真以为陈妄从他们布局就知道了呢。
江念关了电脑，问：“你下一步要怎么办？把这些都放出去？”
陈妄想起早上的那个变故，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悠悠道：“曝光？太便宜他们了。”
江念抖了一下，默默把陈妄放进了一辈子都惹不起的名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