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的眼神看向混沌。
“穷神说的没错……”混沌拍拍自己女儿的肩膀，“要是他乱来，刚才那三道天雷就是他的了。”
“对啊对啊……”穷神赶紧接上，“你看那个凡人多坏，故意让人家里破财，然后把那些钱变成了自己的。你看村里那么多人受伤，断手、断脚的，可都是他。”
“真的吗？”肖黎听到这里，有点相信了。
穷神不停点头：“他对着自己村里人下手还算轻了。你知道他之前欠了钱的那些赌场吗？那里面的人，大部分人都出了「意外」死了。那些放高利贷的，断手断脚都是轻的。”
既然是罪有应得，肖黎立刻不纠结了，只剩下一个问题：“你不是神吗？为什么他能抓到你？”
说起这个，穷神自己都不是很清楚：“那天我刚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就是他，然后再醒来，我就已经是满身铁链了。”
“你去敲人家门干嘛？”肖黎看着穷神，“你不应该离人远远的吗？”
“额……”穷神顿时有些尴尬。
混沌毫不犹豫的笑出声：“他只是叫神，但是还是仙位，他当然是在工作了。他有个名册，该让谁家破财。”
“那你还穿成这样骗人。”肖黎顿时离他又远了些，自己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可不能破财。
“是凡人自己太过容易被骗。”穷神一脸无辜，“谁规定穷神就得穿的穷了，就他财神能穿的珠光宝气吗？”
“没意见……”肖黎一摊手，“你以后离我家远点就行。不过，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被抓的吗？不会是你觉得太丢脸不肯说吧？”
“我撒谎干嘛！”穷神语气有些急了。
混沌立刻一个眼神飞了过去，穷神脖子一缩，语气温柔：“我的意思是，我怎么可能骗您呢？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你们还下手那么快，话都不问问清楚。”肖黎嫌弃，“办事一点都不靠谱。万一还有被抓的呢？万一不止他一个呢？”
“人各有命……”混沌示意穷神该走了，“管好你的嘴，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该知道吧？”
“小仙今日多亏遇见了这位小大人，否则凶多吉少。”穷神很识趣，绝口不提混沌。
混沌满意的点点头，穷神很快消失在了空气中。
“以后碰上这种事，能帮就帮，帮不了就算了……”混沌丝毫没有勇于助人的态度，“没必要为了别人把自己给搭上了。身为一个神仙，居然被凡人祭炼指使，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你要小心……”混沌转头叮嘱肖黎，“今天那人用的，还有一些不是我华夏的法术，你以后碰到了这样的人，不要留情，该杀就杀。”
“为什么？很重要吗？”肖黎不明白。
“维持道统的纯粹，这是所有人的责任。”混沌第一次如此郑重，“起初，华夏只有我们道家，然后有了灵山佛教，再后来，山海界关闭，什么阿猫阿狗都跑来放肆了！之前那个什么吸血鬼，连个蝙蝠妖都比不上，就敢来我面前摆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