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黛的一颗心不由高高提在嗓子眼,挡在易令舟身前的双拳掌心也攥满了汗水。
她自恃有些功夫在身上,倒也不曾觉得胆寒惶恐。
又知道时不我待,不动声色地张开右拳,缓缓地活动着手上的每一个关节,慢慢弓下腰。
眼睛一刻不停地紧盯着那畜生的七寸之处,盘算着找个机会一举将其钳制。
好容易瞧准一个时机,右手绷成利爪,猛地抬起朝那畜生的七寸掐过去。
那畜生虽反应慢了半拍,但也立时张开血盆大口,向她纵跳起来!
就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她的手还离那畜生的死穴老远,她却忽觉头顶一黑,一阵劲风从她身侧挤压过来,将她撞倒在地。
但听一声金属划破空气的尖啸,那条跳在半空中的花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斩成了两半。
而且还是沿着张开的血口边缘,被从头到尾地劈成了上下两半!
清黛甚至还未能意识过来,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怒喝:“毒蛇你用手抓?!”
没、没毒。
清黛在心里小小地顶了下嘴,抬头仰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仿若神兵天降的沈猎,却是愣在那里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猎像是当真被气坏了一般,一张稚气英朗的小脸凶巴巴地皱成一团,瞪着她的眼睛就像是暗夜里闪闪发亮的琥珀发晶,好看的要命。
“你当心!”
然而这时清黛不知又瞧见了什么,还在为色所迷的脑子登时清醒过来。
猛地又一抬手,用力抓住他胸前的衣裳,将他朝自己这边狠狠一扯。
沈猎没防着这一下,登时被扯了个重心不稳,朝她扑跌下去。
作者有话说:
沈猎:我是谁我在哪儿,为什么我好不容易登个场,一上来就扑到老婆身上了?
清黛:我是谁我在哪儿,这家伙怎么来了,而且为啥一来我就非得把他往身上拽?
令舟:我是谁我在哪儿,明明是为了救我来着,为啥我现在亮得像个50000瓦的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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